6.偷窥(H)(1/1)
晏喜彻底清醒时,是男人终于埋在她里来的那刻,她前一秒因为接连着来袭而脑袋里像绽了烟一样,耳边还有作祟的得咂咂声响,这人太喜人的耳朵了,甚至于他来的时候还狠狠叼住她半个耳垂,像是决意要把它咬来,可又抵着嘴里的那小块耳着轻轻安抚。
“有没有到?比他的要好吃呢吧。”
说完,他又及其恶劣地扭着往里缓慢挤送,把全给去堵去,就直直往晏喜的心,百般折磨她。
“呼快回答。”
男人一掌拍在她尖。
“嗯哈啊——!”
晏喜受刺激一般,往压低的腰更加弯曲,被他一掌拍得得往前送了一送,又被他迅速握着给回了,骑在她上狠狠。
他又问了一遍,晏喜才知这人的伪装全撕扯来了。
她被置于死地,极乐中听见他的话,不知是听岔了还是怎样,呜呜又摇,随后便被气极变脸的男人揪了细,全一并了去。
“呃啊——”
她一颤,后一瞬便疼醒了,脸上冰凉,伸手一摸才知自己已经满面泪。
晏喜这恍惚着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一人了梦境,间不用碰就知是个怎样泛滥的形——还在犯着涝。什么也不她就侧抱住旁枕夹,一边自己快速耸动,而两行泪还像闭不了闸似地往外面淌,睫一眨,便顺着往额边鬓发里,把枕都洇了一片。
她这梦得尤其,梦里死过几回才能这样绪难以抑制,她也数不清。
晏喜扣住怀里的枕,把它往自己间,死命抵住用双严丝合地夹住了狠狠才作罢,借此来堵住自己一场梦后的疯涨。
“嗯啊啊~”
她闭着锁着眉,颤抖着息半天,才得以平复自己那被簇簇烟炸开过的脑袋,缓缓睁开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,只有床尾那扇窗透过来一月光,清清冷冷地洒在一小方块地板上。
不过一钟。
她开始发怔,其实心里在默默回味,随之又为自己这么快醒来而到可惜落寞。
怎样放浪,也再没有哪次比这个梦来得更激烈,得最真实了。
她终于伸手摸摸自己的,确实的不成样,一到就沾了她满手黏腻,夹住的那个枕也被蹭了。
她也发现了梦中被的背为何如此真实,其实是因为发没,贴在上床单上,一片冷。
这好了,床单了,枕也全了。
晏喜以掌扶额,这才翻过来,双大开呈“大”字形仰面躺着,黑漆抹糊的,也不愿去清理。
后力殆尽的人一动不动,短摆早在混中被推起,堆叠在前,一只雪白饱满的,那只尖也早被她自己伸手揪着充血立起来,另一只被冷落包裹在衣服里,凸起的那一看着却更加。
就是想把她的衣服给扒来。
抵着那粒成熟殷红的果实戳着来,或者被她的柔大挤在中间,狠狠着在她的未褪的脸上。
她也不嫌黏腻,平时门都不乐意的人力极差,这个梦像是耗了她好几天的力,耷拉着就快要睡着了。
窗外的风动轻薄帘。
有人难耐,飘飘忽忽地传晏喜耳里。
晏喜以为自己又了梦,惊喜睁却发现仍然漆黑一片。
正坐起怀疑自己中了梦魇时,又来了句男声。
“这么多,是被更有觉么?”
“你回答错了,死你。”
分明就是回答她梦里的话!
就是秦宿的声音!
晏喜愣在那里,黑暗中震惊转看向洒着光的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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