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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喝多了。”

    洛玉只直勾勾瞧着他，好看的眉尾微扬。

    相对无言，一时静默。半晌，洛玉才慵懒动了动，撑坐起来：“给我倒杯茶罢。”

    韩东林没动，就这么僵持着，但显然洛玉比他更有耐心，靠着床等，他终究拗不过，取了杯茶来。

    洛玉心满意足喝了茶，把茶杯搁他手里，复又背对着他躺，闷声：“我要睡了，你把灯灭了，去的时候带上门。”

    还真是晴不定，韩东林知他生气了，可也不敢哄，无奈叹气，把茶杯放回去，灭油灯，甫一转，从门投的微弱光里，便瞧见面前有人。

    他正开，那人却攀住他的肩，而后上传来温的觉。

    浅尝辄止的一个吻，黑暗中，谁也看不清对方，恍然若梦，不大真实。末了，洛玉衔着他的，轻轻咬了咬，似要他记住。韩东林浑僵得像座石像，怔愣看着门外的光亮，不敢低或说话。

    太……太离经叛了……

    与洛玉接这么多回，某些行径，他不是没怀疑过，但无论如何也没敢朝这方面想，今晚他也喝了两酒，方才定是幻觉了。

    他这般想着，心里好歹能接受了，终于艰难地抬了抬脚，朝门走。

    到了门，他将左右两扇门带拢，还没踏去一步，斜刺里一只手抢了先，碰地关好门，也把他反压在门上。

    洛玉着他的，跟猫儿似的，在他肩上蹭了蹭，温的连在他耳后，再是凸的结，一一往上，直至攀到他的角。

    这一回，细细碾磨品尝。

    他们住在最右边，离其他人远，没人会往这边走，更不会有人发觉，这般格的行为，像是在偷腥，惊险而刺激，但也有不可名状的愉。

    黑暗幽静的房间里，只听得见惊怕且压抑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切像梦，韩东林在自己房间醒来，昨晚的事，他已记不清，潜意识的，他把这些都归在了梦里。

    容易冲动的年纪总有些事难以自制，间的粘稠腻，让他羞愧难堪。

    他赶床，飞快收拾好，再去楼打了盆，躲在房间里悄悄把亵洗了晾晒。

    王京一直在船上忙活，一大早回的客栈，他们来得巧，今天是明兆城一年一度的灯节，明兆城的人们会在这一天灯祈福，特别是晚上，灯火辉煌，所有地方都将亮如白昼。

    大家一起在一楼吃早饭，韩东林跟洛玉坐一起，两人都闭不语，洛玉像甚也没发生过一样，慢条斯理喝粥，优雅从容至极。

    他心里堵得慌，把目光放在桌。

    王京让大伙儿没事就去转转，外闹，他还在戏园给洛玉他俩订了座，吃了午饭可以去听听戏。

    韩东林没过戏园，韩夫人不让他去，说那是浪的消遣地儿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着去了。唱的是《天仙》，台上的戏角儿咿咿呀呀地唱，洛玉饶有兴味地听着，他却一没看去，一门心思全飘远了。

    之后，灯他也没注意看，一天过得十分煎熬。

    好在只在明兆城停了两日，两日后船修整完毕，朝伏牙城发。洛玉没再任何越距的事，他便佯作甚也没发生，只盼快些到伏牙城。

    船行一天多，抵达伏牙城岸，他早收拾好行，跟王京辞别谢，慌了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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