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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个小瞎也不知怎么的,昨日逃脱刺杀之后他独自回来,肩上的结却是怎么也解不开,那几布条横七竖八地错着,看似杂无章,实则一压一,一结一结,饶是他取了匕首来割,也割了好几才割散。

    好在绑严实也有绑严实的好,伤被束得平平整整,止血效果还算不错。

    华苍起关窗,窗纸上有个破,从去年冬天就在那儿了,他跟华府家提过一次,没人来理,他便也随它去了。

    透过窗,可以看见主屋那人来人往地忙活。

    华家小少爷伤了骨,脚踝得有馒大,晚间痛得睡不着觉,这可把华夫人心疼坏了,大夫一个个地请,但就是治不好。

    其实也不能怪大夫医术不,华世源的脚踝需要正骨,然而大夫的手刚碰着他,他就疼得动,哀嚎不止,大夫拗不过他,不敢随意施力,华夫人自己也狠不心来,于是这就拖延了两天,见着那脚踝越,把全府上都扰得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相反的,华苍这边就清静多了,没人顾得上他,他便与府中受伤的仆役一同问了大夫。上两刀伤,昨夜发烧得脑昏沉,也不过一盆井一瓶十文钱的药粉就熬了过来。

    趴伏在简陋的床榻上,华苍阖睡。

    夜风钻窗纸上的破得床前悬挂的一块木牌轻轻晃动。

    天德寺遇袭一案,在整个秣京闹得沸沸扬扬。上将军正在战场上拼死御敌,家眷却在天遭到暗算,这上至朝野至百姓,谁人不震惊愤慨,只恨不能亲自提刀去将那些无耻贼人千刀万剐。

    皇帝更是大怒,秣京的守卫已经弱到如此地步了?什么刺客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佛寺杀人劫人?皇城威严何在!百姓何以安枕!而且皇帝比旁人更加心惊的是,此事还差殃及储君,着实令他后怕不已,遂立即令彻查此事。

    为安抚上将军家眷,皇帝给了不少赏赐,除了金银布匹药品,还派了一队羽林军保护上将军府,足可见其看重之心。但关于太在场一事,皇帝绝不提,对给太了禁足令,对外却一如往常,照样让太上朝、听政,只是到哪里都有禁卫跟着,也不让他对天德寺的案发表意见。

    目前刺客来路尚未查明,必须谨慎,皇帝暂时不想让太其中。

    然而少年人力旺盛,被这么束着,少微浑都不舒坦。

    皇帝不让他随便去,也不让闲杂人等东祺,不过有些人算不得闲杂,例如太舍人,当朝左相之,沈初。

    这日朝后,少微在东祺百无聊赖地等了两盏茶,把算筹摆了一整案,终于把沈初给盼来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才来?”少微抱怨。

    “殿,就您这阵仗,臣能得来就不错了。”沈初没穿朝服,一浅底暗纹的衣,将面如冠玉、君端方这八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他比少微年一岁,是太的竹、伴读,以及一起人厌狗嫌、逃课挨批的莫逆之

    “怕是又被哪家千金的丫鬟给绊住了吧,沈三顾?”少微一语破。

    沈初通音律,弹的一手好琴,闲着没事常常作词谱曲,自那首《陌朝曲》在烟巷传开来,就博得了许多闺阁女、多少妇的青睐。又有坊间传言说他在画舫与友人相聚,于嘈杂的歌笑语中听一名琴娘弹奏此曲,琴娘故意弹错三,他三次回望而笑,便在秣京得了个“三顾公”的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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