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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夏渊只有靠他自己。

    夏渊任他给自己拆开绢布,自语:“她从来不会我是不是真的过得好,她连一顿饭也不会陪我吃,她只是要靠我来保她自己。”

    荆鸿为他重新抹上药膏:“,都是不由己。”

    “殿,在臣看来,你是最值得辅佐的储君。你很聪明,往后,也会更加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女人,占了帝王半生,她稳得住沈家权势,保得了亲生儿,当真可说是一段传奇。她的一双,纵使她的胞妹也难得一二神韵。

    夏渊惊讶地看着纸上女,喃喃唤:“娘……”

    荆鸿蹲在他面前,轻轻掰开他握的手指:“殿,松手……渗血了,不痛吗?”

    “荆鸿?”

    皇后的到来不过是这场风波的前兆,夏渊没想到这一层,所以第二天看到荆鸿仍然不愿与他同席用膳,气得把碗都砸了:“荆鸿!你胆越来越大了!本王的话你也敢不听!过来,给我坐来,吃饭!”

    夏渊有些困了,抱着画纸躺:“你说我像娘,眉再像又有何用?我没有娘那么聪明,他们都说娘是惊世才女,可我却连书也念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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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殿,臣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有一刹那,荆鸿想把这个撑着的孩怀中,但他没有这么。他能的,只是帮他掩藏好伤,却不能帮他止痛。

    荆鸿哂笑:“果然,看来还是殿的眉更接近一些。这样一名倾城女中的睿智和英气,确是寻常女比不上的。”

    现在的皇后毕竟不是他的亲生母亲,终究隔了一层。她太怯懦了,只懂得母凭贵,却不知羽翼未丰的孩,最需要的便是母亲的庇护。她疼夏渊,却护不住他,尤其在皇上提防着沈家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说:“荆鸿,我想娘了。”

    荆鸿掀开自己左臂衣袖,上面一个个瘀红小,都是残留的戳痕。手上的伤太显,容易惹人起疑,所以他还是选择在手臂上取血。

    荆鸿想了想,取了纸笔,伏在夏渊榻前细细描画起来。夏渊好奇,撑起来看,就见荆鸿寥寥数笔,一个装女的样貌便被勾画来。

    荆鸿边画边说:“听闻当今皇后娘娘是殿生母的胞妹,想来模样是很相似的,臣不曾见过前皇后,不过臣猜想,前皇后娘娘的眉或许该是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荆鸿收了声,给呼的夏渊掖好被

    “是,他们都在倚仗我,可是我又能倚仗谁呢?”

    夏渊接过瓷碗小喝着,喝着喝着,突然吧嗒一滴碗里。

    他要痛了,才会懂。

    给最新的一个戳痕止了血,他不由苦笑:“十年痴瘴,也不知该解到何时。我还真是……自作自受啊。”

    荆鸿也不还嘴,默

    他没有必要奉承,这些日以来,他是真的觉到夏渊的步,虽然还很孩气,但他今日在与皇后的谈中确实掌控了局面。

    说着他仔细瞅了瞅夏渊的脸,才提笔为这幅潦草人像了睛。

    是夜,夏渊怔怔看着床帏,荆鸿端着一碗糖哄他喝:“殿,别赌气了,喝了糖早些睡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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