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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真不减,又不失小机灵,把一个平平无奇、无能也无过的太当得稳稳当当。
唯一让荆鸿疼的,是夏渊对他的态度。
时而暧昧不明,时而装傻充愣,荆鸿已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才好。
比如这次,他听到狗来报说“太受伤了”,以为他练功了大岔,火急火燎地赶过去,谁知看到的竟是这样一番景象。
夏渊盘而坐,言笑晏晏:“荆鸿,看我厉害么?注解上说走三焦经可省一周天,我老觉得闷膈应,后来行至大椎,我让它折回足少胆经上去,这一刚好接上第三周天,一事半功倍,而且心气特别通顺!”
荆鸿给气得脸都白了:“胡闹!殿,臣反复说循序渐你都没有听去吗?修习功岂可贪快求简,稍有不慎,那真会走火的啊!”
夏渊背手站起,反将他一军:“注解是你写的,我不过是照再稍加变通,何错之有?再说我不是怕事,让狗去叫你了吗?”
是,你让狗叫我来,然后向我炫耀怎么偷工减料的!
荆鸿抚额,明明解瘴行得那么顺利,为什么觉得这太越来越不好讲理了,叹了气:“罢了,你自己知分寸就好。”
夏渊看他转时左有些不自然,伸手拦住他:“你的怎么了?”
荆鸿这才觉到膝盖的疼痛:“无妨,撞到桌角而已。”
夏渊不容他逃,一把将他坐在榻上,自己蹲替他脱了鞋,卷起脚,看到膝盖上那一大片青紫,夏渊眉拧起,对自己的恶作剧有后悔。
他轻轻给他了:“你待着别动,我给你抹药。”
说着去拿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来,用指腹沾了,细细涂抹。冰凉的膏在温的抚摸化开,荆鸿到一丝麻,微微缩了缩。
夏渊见状,心念微动,抹完药膏的手不老实地爬上荆鸿的大,若有若无地搔刮着侧的肤。荆鸿悚然一惊,慌忙拨开这只作的狼爪:“殿,可以了,臣不疼了。”
夏渊不理他这茬,他一只手撑在荆鸿大上,缓缓站起来,前倾,将他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中。两人靠得极近,夏渊只觉得鼻尖都是那熟悉的净气息,如清泉如墨,比聂咏姬的脂粉味让他舒服得多。
目光移,落到颈侧,夏渊忽然觉得这包裹严实的衣裳很碍,他手指磨了磨领边温的肤,不由自主地去挑那片衣襟,被荆鸿住了手。
夏渊有些,结动一声轻笑,黑亮的珠盯着荆鸿,压迫:“荆鸿,你躲我什么?”
灼的气息笼罩在他上方,荆鸿偏过去:“殿若是不捉臣,臣便不会躲。”
夏渊仿佛没有听见,视线依旧胶着在他的脸上,嘴轻轻地碰着他脸颊和耳垂,以低沉而煽的声音在他耳边说:“荆鸿,我想吻你……”
荆鸿躯微震,僵地回过来:“殿,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我当然知。”夏渊直视他的睛,“我敢说,就敢。”
……
那是一个极浅的亲吻。
没有纠缠肆,没有拒还迎,只是最平淡不过的以碰,相不过瞬息,却在荆鸿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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