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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啊，既然是去见自己父亲，把孩带上多好，也好让老人家看看亲外孙啊。”

    荆鸿听后微觉担忧，聂咏姬对他和固魂虫的排斥他能理解，但他没想到这对母之间会产生如此大的隔阂。他见夏渊对这些话置之不理，不禁问：“殿，你要不要跟太妃开诚布公地谈一谈？问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顺心？”

    果然，孩一到了荆鸿的手上，立刻就不哭了。

    夏渊很不满：“不成！你要把他上天了，荆鸿我告诉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必要，我知她不喜这个孩，不喜就不喜吧，这么多双睛盯着，晾她也不敢待瑜儿。”夏渊瞅了瞅荆鸿的脸，揶揄，“再说了，夏瑜不还有你吗？你除了不能给他喂，的不都是亲娘的活吗？”

    夏渊故意找事：“荆鸿，酒上了，我有，你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荆鸿一愣，夏渊也是一愣，旁边的娘惊呼：“哎哟孙殿真是个神童啊，这才几个月，都能冒话了！”

    荆鸿抱着他，拿了个小波浪鼓在他面前摇着，起初夏瑜的睛直溜溜地盯着小鼓看，过一会儿看腻了，又转回荆鸿脸上，咧着嘴傻乐，也不知有什么可开心的。

    “不知太妃怎么想的，孙殿这么可人疼，她总是一脸嫌弃，抱都不肯多抱一会儿。就上回，我瞧见她差把孙殿摔到地上，吓得我一冷汗，幸亏娘接着了。”

    聂咏姬回来时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其乐的景象，她用一张哭了的脸向夏渊福了福，夏渊看见了，让她勿要伤怀，早些休息，当真是相敬如宾，却连多一句关切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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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瑜咯咯笑起来，居然跟着他爹嚷嚷起来：“糊……糊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说她原先还心存犹豫，如今是彻底死了心，铁了

    夏渊又拧了他一，夏瑜扁扁嘴，作势要哭，荆鸿急忙哄：“罢了罢了，叫什么都行，小孩哪里懂这些。”

    荆鸿怔了怔，不由苦笑。看来自己这辈是要让这两父牢了，又是辅学又是师父的，夏渊果真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
    夏渊拧了他脸一：“叫他师父！”

    聂咏姬回了房，卸发钗，怔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由于夏瑜的哭声盖住了人的通报，两个婢女没注意到太和辅学过来了，犹自在那里嚼：“哎，真没见过这样的母亲，从来不孩，难怪孙殿跟她不亲。”

    荆鸿一手抱着夏瑜一手摇着鼓，哪有空再去伺候他，便没有搭理。结果夏渊不依不挠：“荆鸿，你听见没有？过来帮我……荆鸿？荆鸿！”

    夏瑜也不知听明白了没，反正喊来还是“糊”。

    夏渊斜一儿：“荆鸿也是你叫的？”

    事实上夏瑜啥也不懂，就是学着大人哼唧，发音也糊不清，不过这两声哼得倒还有那么意思，他“爹娘”还不会叫，偏偏嘴里咿咿呀呀地就能裹两声“糊”，一边叫还一边拿小手去摸荆鸿的脸。

    夏瑜锲而不舍：“糊，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