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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不过也别走太近了,当心引火上。”
荆鸿莞尔:“殿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个还有的的,不见得比那个国师矮。”
“……”
次日,断罪监的官吏将荆鸿带了去,夏渊看他脚上还着镣铐,心有不满,不过最终没说什么,只冷着一张脸目送他离开。
苏罗照约定给了他一座药庐,这药庐里的药材十分齐全,其中不乏稀有名贵的人参、虫草、鹿茸等补药,但令荆鸿惊讶的是,这里的制毒原料比补药还多,有整整一间屋里装的都是各类毒,血蜈蚣、五蟾蜍、蓝尾蝎……全都活生生地养在这儿,若是寻常人贸然闯,说不准都没命去。
转悠了一圈,大致找齐了所需的药材,荆鸿觉得有些昏沉。这几日没休息好,看来这副的确要好好调养一番。了块参片在中,荆鸿给自己提提神,萧廉等人还在受虫毒折磨,只有一天时间,他不敢怠慢。
中毒的共有九人,荆鸿了九副药,收好药之后,他让人通报一声,希望国师能过来一趟。苏罗理完手中事务,来到药庐,端起其中一碗药闻了闻:“这就是解药?”
荆鸿请退帮他熬药的小药童,:“还差一味药引。”
苏罗问:“什么药引?难这药庐里没有?”
荆鸿笑了笑:“原本没有,现在有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袭击这九人的毒虫是有人驯养的,驯养蛊虫之人的血便是解毒的最佳药引。既然国师来了,这药引也就有了。”
“照荆辅学的意思,莫非怀疑是我半途拦截你们,谋害四王爷的?”
“难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
安静的药庐中,两人沉默对峙着,连偶尔过的风都好像凝固了。
短暂的僵持之后,苏罗幽蓝的瞳孔收缩,避开了荆鸿的目光,径直走到那三排药碗边,扎破手指,依次向碗中滴了一滴血。
作为各自君主最信任的人,对于他们而言,有些事,便是心照不宣。
“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给你药引?”
“我们的人死了,对封楚没有好,国师又何必得罪我们呢。”
苏罗:“若无药引,伤患需连续服药三日方可清毒,而你昨天就与我说只需一日,你早就知是我?”
荆鸿把九副药装好,随后端起另一碗给他自己熬的药,拧着眉喝了:“最先怀疑你的人不是我,是殿。”
“夏渊?”
“遇袭后,殿在来这儿的途中就说了,一封楚,谁先抓我们,谁就是杀害四王爷凶手,因为那个人要抢在所有人之前消灭自己的罪证。我当时还说他太过武断,后来证明是我错了。在断罪监看到你之后,我就更加确信你是那个引虫人,养虫之人上的气味……多少有些异于常人。”
“呵,荆辅学不也是吗,我养的那些与你相比,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。比如痴魇虫这东西,我就只在典籍中见过,荆辅学却已是得心应手了。”
荆鸿没有接话。苏罗唤了人过来,把荆鸿好的药送去给华晋中毒的那几名护卫。
当晚,萧廉等人就把的毒吐了个净,神智也恢复了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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