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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别我没事了，可以自己走路。”

    男人这回没妥协，只直勾勾地盯住他，脚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黎之清跟他大瞪小地看了半晌，无奈：“……我怕折寿。”

    他可没胆趴在一条蛟的背上。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男人似乎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黎之清跟他僵持不，被那双睛看来看去，最后揽住男人脖的时候脑都是懵的，心虚之余还觉得自己息了，竟然能把未来的龙大爷当成坐骑。

    他之前害怕时把铜钱攥得太，纸袋被汗沁得，边缘有裂开，男人刚要把他彻底托起来，黎之清手指没收，铜钱沿着隙坠了来，对准青石板就要砸落去。

    男人手疾快地替他接住，发现铜钱上的那缺：“坏了。”

    黎之清把铜钱拿回来，从鼻腔里叹一气：“嗯，但是陪我很多年，舍不得扔。”

    男人看了看那枚不再完整的铜钱，又看了看在他手腕上光秃秃的一编绳，右手一翻，递一块黑的圆片。

    黎之清没看那是什么东西，只眨了一睛就发现圆片已经代替铜钱挂在编绳端，尽它和铜钱差不多尺寸，厚度也大相当，可重量上却轻巧许多。

    “……给我的？”黎之清被他背起来，着圆片仔细打量。

    这东西应该是被刻意打磨成圆形，边缘细腻非常，里附着密相连的细线纹理，埋在黑沉的之，整摸起来却柔韧，表面光泽晦且和，即便是被人滋养多年的上等玉石也难达这质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？”他又使劲了一，疑惑问。

    “鳞，”男人把他背起来，坦然回答，“我的。”

    黎之清被吓得心尖一抖：“鳞？！你的？！”

    他是把那看起来腻腻的鳞片在手上？！

    男人“嗯”了一声，一边往前走一边说：“比那个好。”

    不是以前还是现在，那些所谓可以保平安的玉石在他里和小孩玩无异。如果黎之清非要什么，他的鳞片总比那些叮呤当啷的玩意。

    当然，比鳞片更适合的也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不也可以，”他说这话时压低声音，竟然有自卖自夸的不好意思，在嗓里把“我最好”三个字删换了一，“有我在。”

    黎之清没注意到男人的不好意思，他盯着那片被磨成圆形的鳞片，尽知这类东西应该还难得，可心里还是犯不住犯哆嗦。

    他撒手不去看它，把手腕叠着搭在男人前，在对方耳边轻轻念了句“谢谢”。

    青年开时的吐息就像幼崽往壳外怯怯探的爪，在男人的耳廓捻来去，直直了心里。

    他垂睛，忍住想要回去看的心思，只慢步往前走。

    “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？”黎之清意识到自己对男人的认知一直跟着唐顺时的想法走，还没真正向男人确认他的目的。

    男人应声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家说，‘凡有九窍者，皆可修仙’，”被气侵撞后的脑症状渐渐显了来，黎之清觉得眶发，估摸是起了低烧，“你也属于这一类？”

    男人知黎之清是想问他是不是心向仙，可是他和那些真散仙区别严格，倒被突然问住了，顿了片刻才回答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他不同五仙，仔细究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的，不过既然认为他和小仙相同的人是黎之清，索就顺着他能简单理解的说法，完全不介意自己的份被连连降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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