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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分人都转了虚拟世界享受生活，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喜虚拟世界。有人持在工作中寻找乐趣，就有人通过犯罪享受刺激。某程度上，双方本质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艾瑞克斯不再说话，雷昂叹了一气，换了一个话题，“你的新搭档在外面等你，艾瑞克斯，对他好一。”

    艾瑞克斯嗤笑了起来，“不过是一团数据，一堆披着仿生肤的金属块罢了。雷昂你真的把他们当人类看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艾瑞克斯。”雷昂持：“你在两年的工作时间里已经损毁过六任搭档了。如果第七任还是持不到五个月的话，我会申请你停职，为了你的安全考虑。”

    回答雷昂的是艾瑞克斯的又一声嗤笑。

    三

    艾瑞克斯在离开雷昂的办公室后见到了他的第七任搭档。

    考虑到艾瑞克斯上的东方血统，警局为他的每一任搭档都是东方人的形象，这一任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艾瑞克斯，我是赛文。”

    黑发黑，材修，相貌俊朗的年轻男人朝着艾瑞克斯伸了手。艾瑞克斯两手兜，神挑剔地上打量着自称赛文的搭档。不得不说这一次的搭档只论外表来说无可挑剔，暂时他还算满意，当然除了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换一个名字吗？非得叫愚蠢的赛文，你是在嘲笑我换过六任搭档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赛文彬彬有礼，“我并没有嘲笑你。”

    你看，这就是人类和机人的区别。人类会明白艾瑞克斯话中的双关语，而机人只会古板地回答不是。艾瑞克斯懒得再说话，让他满意的是赛文也跟着沉默了来。

    曾经艾瑞克斯的某一任搭档，格设定了活泼的程序。无论艾瑞克斯接不接话，对方都会滔滔不绝一直不间断地跟艾瑞克斯说去，从早到晚，让艾瑞克斯烦不胜烦。短短两个月的搭档期，艾瑞克斯无数次想要亲手毁了对方的大脑芯片，或者亲自毁了他自己。许是连上帝也看不去了，在一次简单的任务中，那名搭档莫名的电线短路把自己烧毁了。艾瑞克斯总算是得到了解脱。

    脑里想着以前的事，艾瑞克斯带着赛文沉默地走在街上。他每日的工作其实并不复杂，只要时不时巡逻一圈他的辖区即可。今天天气不错，光洋洋地照在上，让艾瑞克斯的心也变得好了起来。哪怕街上人来人往全是机人，艾瑞克斯也不像以般暴躁。

    自从人类全转虚拟世界享受生活后，政府为了维持所谓的“社会繁荣”，特意投了一批机人来扮演顾客、白领、街上约会的侣等各份。这些机人充斥着每一条街，每天像准上班一样现在他的辖区，然后晚上回到政府的机人仓库。两年的工作来，艾瑞克斯看腻了每一张面孔。一想到真实的世界里全是该死的机人，他就会控制不住的绪暴躁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艾瑞克斯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的绪，他带着赛文停在了一个橱窗。透过玻璃可以看到，橱窗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一架黑的钢琴。艾瑞克斯家中也有一架类似的钢琴，父亲在世时，最喜的事就是抱着他一起弹钢琴。虽然父亲的乐并不好，十次会有九次跑调，比不上家中机人保姆弹奏得准，但父亲的曲里面充满了，独属于人类的。

    艾瑞克斯无意识地走商店坐到了钢琴前。等他反应过来时，双手已经搭在了琴键上。自从父亲去世后，他再也没有弹过钢琴。莫名的冲动自心底涌，艾瑞克斯回忆着小时候背过的曲谱，尝试着摁了第一个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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