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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棵树等他。我们以为这回也同以往一样，但是我没有见到他。后来纪耀叔同我讲，我阿爸在大桥上被人拦截，是远程阻击。这样的暗杀手笔，也只有冯庆得来，可没有证据，后来也没有捉住烦人。但我知是他，一定就是他。”黎雪英边话语，一边无意识微微捉邢默的手，“后来我家……我家确认过这件事，然后决定留。冯庆同我阿爸究竟什么仇怨，这些年我都在打听，哪怕有跟他们过去任何相关的蛛丝迹，我都会调查。可有人得比我更绝，一旦有任何能追查到跟过去相关的人，一周之必定死于非命。冯庆不想让我们知，关于当年的真相……可我不明白，他想要的，都已达到目的，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掩盖当初真相？”

    “或许因为，还想将黎莉留在边。”

    黎雪英沉默片刻，回答：“不，家一开始便是因为他行留，这冯庆一定清楚。她不走，只不过后来能走时，再次选择留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阿英。”邢默说话时，声音低沉喑哑，甚至还带后的一分颜，将黎雪英思维从那些黑暗过往中拉扯来。

    他的还有一瞬迷茫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你都会知，总有一天。总有一天，迷雾散去，留的便只有真实。过去的日对不住，往后的日我留在你边。”

    黎雪英于是睛弯弯笑起来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话过，还要轻扯住邢默手，指在他指甲盖上逐一划过，漫不经心地如同玩耍，掩盖一丝张：“你的呢？默哥，这些年，你又如何过。你手上这些伤疤，还有……上留那些痕迹，我想你定要辛苦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应你，迟早有一日我定一字不差告诉你，但不是今天。”邢默低吻了吻他的，觉到他温睛在转动，“今天你开已经好难得，我的故事，留给次再讲。”

    邢默算个健忘的人。

    说过的话，过的事，若不是过分在乎，每过段时间，就会逐渐淡忘记忆中许多细节。

    可后来，当他回想起黎雪英这些话时，竟几乎能一字不差背过。他记得空气中霉菌和发的味，空气中每个漂浮光尘的轨迹，黎雪英粉通透的眸，他轻轻笑起来的温度。所有的细节都像慢动作被注底片，当邢默回想时，便十分清地在他脑循环播放。

    曾经因为他命，所以不信命。他也见过太多不幸和不公，因此不信鬼神。所以邢默很少为许多事震动，能动他自己的，通常就真的只有他自己。

    但很久后他想起黎雪英这番话，仍旧会久久到切震动。

    大概就是从那一刻起，他想自己是没救，从此后愿意以命换命，用他所拥有的所有去换黎雪英的。

    保他平安，为他喜乐。他，信他，保护他，永远他心中那天光。

    回去之后，邢默坐在台上正正两个小时，最终给一个人拨去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很快接通，那边火炮连天。

    罗修声音很愉悦，告诉邢默稍等他几分钟，他们正在轰炸军营。

    于是邢默面无表听他们在电话那轰炸击。

    “OK搞定。”罗修稍微气，笑，“千年等通电话，真是难得。这回有什么要帮忙，你尽说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我分量还重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啦。好歹一起五年，上刀山火海，两肋刀好吗？你尽说——我听听再决定开什么换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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