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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悲伤，唯有自己细细地咀嚼品尝，才能与那一杯的烈酒一样，被吞咽腹。

    学着曲歌刚才的样，仰起将杯里的酒一喝，季榆的鼻尖不由地皱了起来，显然有些无法接受这过分刺激的味。

    见到季榆的举动，曲歌略微怔了怔，继而回过神来，也端起酒杯喝了一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，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这平日里极少沾染的东西。

    本就不是什么海量的人，又没有什么用以酒的小菜，季榆没一会儿，就显醉态来，反倒是曲歌，面上的红虽比之方才更甚了些，双目中的神，却显得无比清明。

    好在季榆的酒品十分良好，到有些昏沉之后，便只将脑袋轻轻地搭在了侧之人的肩上，仰着看着缀着繁星的天幕，比之平日里还要乖巧许多的模样。

    曲歌侧看着这个今日显得格外安静的小家伙好一阵，忽地伸手去，轻轻地碰了一对方的脸颊。那比正常时稍的温度从指尖传来，莫名地让他有恍惚。

    被曲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得有些迷惑，季榆偏了偏脑袋，目光中带上了些许询问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和季榆对视了半晌，曲歌忽然问，“……为什么能这么平常地和我相？”

    明明他上次……指尖无意识地至季榆的角，细细地抚摸着，曲歌的中浮现些许真切的困惑来。

    想来若是换了其他人，无论心中是否抱有他所期待的那，在他了那样的事之后，都不该是这般寻常的反应才是。这个人的表现，简直就像是…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醉酒之后的脑有些昏沉，季榆了好大一会儿功夫，才明白过来曲歌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大概是……”他眨了眨睛，朝面前的人了一个笑容，“我不知，那个吻，代表着什么样的意思？”

    曲歌不是还曾经说过，他所去过的一些地方，就是用这亲吻，来表达自己的亲近吗？

    听到季榆的回答，曲歌沉默了片刻，蓦地垂，凑近了对方的面颊：“那么，”他问，有意压低的声音中，带上了些微的暧昧，“你想知它的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带着些许酒香的温吐息洒在自己的脸上，季榆的心脏倏地剧烈动了起来，原先有些迷糊的意识也不合时宜地清醒了起来。

    有些慌地直起了，拉开了和曲歌之间的距离，季榆掩饰一般地拿过放在边上的酒坛，连杯都来不及拿，直接就朝嘴里去，连那让人难以忍受的苦涩与腥臭都没有去在意。

    ……等等，苦涩与腥臭？

    陡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，季榆有些迟钝地低去，看着手里那明显和之前的酒坛，有不太一样的东西，整张脸顿时就皱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错的话，这貌似是曲歌刚好的，专门用来止痛的药？还是外用的那？

    注意到季榆的表，曲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，立时就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，脸上的神不由地有些彩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”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，曲歌这会儿的行事也和平时有了些许不同，“死不了人的。”

    就是会有……小小的副作用。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听到曲歌这么说，季榆似乎还是有不放心，确认似的问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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