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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见到曲歌的样，百里承的心中顿时浮现些许不好的预，忍不住声问。

    不明白季榆这是怎么了，曲歌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，终是没有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知晓曲歌的，无论是什么时候，这个人都绝不会在行医救人这件事上，有任何糊。既然对方提了这个要求，就定然有其理。

    就算他此时无法确定季榆的况，但凡事总是最糟糕的打算为好——尤其是在这样的况。

    地了气，压心中那繁的思绪，曲歌垂敛眉，专心地会起季榆的脉象来。

    “这些日尽量不要外，”略微思索了片刻，曲歌声，“也最好不要和其他人接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若是自己从对方的中，得到了那个让他到无比恐惧的答案，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。

    他确实不止一次地想过自己染上疫病的可能，但当这件事真的变成现实的时候，他还是不到如想象当中的那般冷静以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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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两天，不是什么问题，他似乎总是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，以至于他都不由地怀疑起来，这世上是不是还能有人对与他有关的事，给肯定的回答。

    轻轻地拍了拍怀里的人的脑袋，百里承没有理会对方不满的神，将对方的手腕送到了曲歌的面前。

    如果单只看脉象，这个人与那些染了瘟疫的人极其相似，可对方的上，除了低烧这一之外，没有任何疫病该有的症状。

    曲歌见状，抬看了百里承一，发现对方的脸上满是毫无遮掩的坦然，那模样，反倒让曲歌到有些不快起来。

    ——并非为了他自己，而是为了此时正揽着他的腰的人。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季榆意识地张想要反驳，却被百里承给阻止了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般行为有可能造成的后果，季榆的中就抑制不住地慌的神来。

    又询问了一些相关的问题之后，曲歌眉间的褶皱更，似是碰上了什么不解的谜题一般。

    听到曲歌的话，季榆一个没忍住，直接笑声来了。

    受着指脉搏的动，曲歌的眉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。他将季榆的袖给撩了上去，仔细地观察着上的肤，但除了那明显属于人为的暗红痕迹之外，并没有找到任何预想当中会现的东西。

    季榆边的笑容淡了来，一时之间竟有些辨不清自己此刻的心。

    纵然这会儿城里已经无所谓哪儿安全了，可该的，还是不能落。

    他明知自己成天和粮仓当中的病患呆在一起，有不小的可能染上疫病，但在昨天百里承表现对自己的在乎的时候，却还是没有忍住，那样的举动来——

    然而，曲歌在沉默了好一阵之后，却摇了摇：“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百里，我……”他仰起，像是想和百里承解释什么，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看到曲歌留了药方之后，就起告辞的影，季榆张开，却一想不什么合适的话语，好半晌之后，才低低地说，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即便曲歌的话并没有说明白，可其中的意思，却已经足够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