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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榆本就是为了百里承与他之间的这段纠葛才接近的他，若是他抹去了这一段关系……这个人，是不是就再也与他无关了？

    一刻，一支利箭没有丝毫停滞地-了他的小腹，有些迟钝的疼痛传递到季榆的脑中，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。不等自己站稳，他就拽着由于刚才的变故，而停脚步的曲歌，继续往前跑去，直到全的力气用尽，才脚一，跌曲歌的怀中。

    去唱歌闻言，手上的动作一顿，没有回答，只是伸手撕开了对方伤的衣衫，垂检查伤。

    ——即便是到了这时候，这个人的心中所想的，也依然是与那个人有关的事。

    角的余光忽地瞄到了什么，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思考什么，季榆就侧过，挡在了曲歌的前。

    ——他欺骗了这个人、伤害了这个人的事。

    这支箭显然与前几日用以传递布条的箭支不同，箭上有着明显的血槽。因着季榆先前那剧烈的奔跑，箭支-得比原先更了许多，若是曲歌就这样将其-，除了让季榆的况变得更加糟糕之外，毫无用。

    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，季榆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，他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半晌，忽然弯起角，轻声问：“那……我们之间，可以算是……扯平了吗？”

    曲歌的手指无意识地收，良久之后，才声回答：“……不行。”

    雪越发大了，如鹅一样纷纷扬扬的，悄无声息地将这个天地间的一切都掩盖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果然……”他弯了弯嘴角，继续说，“……还是只想喜百里一个人……只能，喜百里一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抓着曲歌的手略微用力，季榆说话变得费力起来，“……我仔细想过了……”

    第100章 第四穿（番外）

    用力地抿了双，季榆努力不去理会那耳边不停响起的哀鸣，他——

    抬起手覆上了曲歌有些颤抖的手，季榆将自己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：“——算不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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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不知，该如何去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尽知这样的想法着实不合时宜，但曲歌却仍旧不到，那样轻易地应季榆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这算不算是……”任由曲歌抱着自己来到一角落里藏好，季榆咳了两，突然声问，“……救了你一命？”

    蓦地一阵，曲歌好一会儿才抬起来，一对眶有些微的泛红。

    “当然算。”他扯了扯嘴角，似是想要一个笑容，但这在此时，却实在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。

    受到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缓缓地失去力，曲歌沉默了许久，才轻轻地应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心脏好似被细密的针尖扎了一一般，有细微到如同错觉的疼痛。曲歌的双开合了数次，终是没有发声音。

    许是没有料到季榆会问这样的问题，曲歌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再喜我了……”有落雪飘了他的中，化为晶莹的珠，从眶里溢了去，风一，便带起一阵凉意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听到曲歌的话，季榆顿时弯眸笑了起来，“那……”他停顿了一，才继续问，“这能不能抵了，你之前救百里的那一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