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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蓦地，他想起了什么，拿起放在床边的、刚才他-妈妈拿来给度一方签名的小册翻开，和昨天某个小东西给他送来的影碟对比了一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，只能躺在这个地方，一遍又一遍地忍受那漫无止境的疼痛。”没有避开许清容的视线，女人继续说。

    ——要是再待去，他可保不准自己还能再和之前那样，安静地坐在一边，听某个妖怪和许清容之间那仿佛他无法-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清容，”然而，不等许清容抓住这其中的联系，突然响起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思绪，“我想停止治疗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我的确很喜度影帝，”把嘴里的果咽了去，她咧了咧嘴角，“不过，我还是更支持你一。”

    他一还真有想不来，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，才惹得度一方了那样的表。反倒是边上啃着某个妖怪给自己削的奇形怪状的苹果的人，一副看穿了一切的样。

    手指陡地收，许清容抬起来，看向仰着看着自己，脸上看不到一丝玩笑之的人。

    他对笔迹这东西，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研究，只是就他这个外行人看起来，这两个签名，貌似没有什么差别，只是……

    再怎么着，这家伙也是她儿不是？

    总觉得，如果是那个小家伙的话，肯定会很在意最后这一句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，对方显然没有给他解释什么的意思，自顾自地继续啃苹果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喜吃这个的话，随时来店里就行，”说到这里，许清容停顿了一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不收你钱。”

    愣愣地看着两人了门，许清容还有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——并不是觉得这是仿冒品，而是觉得这说不定，是度一方送给某条蛇的礼。

    看着那条画在签名后面的蛇，许清容的眉略微挑了挑，心里控制不住地怀疑起了这个签名的来源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”发现自己的思维一不小心跑偏了之后，越看前的人，和某条有呆呆脑的蛇越想，许清容的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笑意，“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喜吃草莓慕斯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又说了几句客话，度一方就着某个人的衣领，提着人一起离开了。

    许清容：……啥？

    完全没听明白自家母上是什么意思，许清容有发懵地朝她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真的……嗷！”话还没说完，脑袋上就挨了一，季榆捂着，抬起看着不知为什么，脸有发黑的度一方，面上的神有委屈。

    轻轻地摇了摇，制止了许清容还

    想到之前度一方在看到这个签名时的神，许清容竟然觉得这无比荒谬的想法，都多了几分可信度。

    她更不想把前的这个人困在这里，无力而自责地看着她，一步一步地迈向死亡。

    好像也就是在那之后，度一方的态度，才变得奇怪起来的？

    总觉得自己被莫名地鄙视了的许清容少无奈地笑了笑，没有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，只是走过去替对方稍微调了床的度。

    “别胡闹，”压略显烦躁的心，度一方朝屋里的另外两人了一个笑容，“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，就先走了，次再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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