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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于这事, 他并没有拒绝的必要拒绝。

    见到季榆的举动，容漆歪了歪脑袋，突然开问：“你很喜吃这些小心？”

    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, 几乎这个人在所去的每一个世界里，都表现了对那些小零的兴趣来着？

    “比起问我这个问题，”听到容漆的话，季榆开冰箱的手略微顿了一，才开回答，“你倒不如思考一你所挑的角，为什么都会有这个相同的特。”

    容漆：……

    骗鬼呢！

    这个家伙，真当他不知之前的那几个人里面，没几个原本就有这好的啊！再说了，之前因为一个焦糖布丁而缓和了和他之间的关系是谁啊？！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容漆蓦地有想捂脸的冲动。

    他怎么都没想到，自己居然也会有靠着投，来和人拉近关系的一天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这个家伙说是受不到所谓的，但说到底，也并非对所有的事都毫无觉。只是，或许连这个人自己，都没有察觉到这一。

    盯着拿着糕在自己对面坐的人看了好一阵，容漆忽地想到了什么，声问了一句：“你怎么知，只要杀了那个人，自己就一定会死？”

    他可不记得上个世界里面，有着妖怪伤人，就一定会遭到反噬的设定。

    真要是这样，某个蛇妖，早该在当初第一次杀人的时候，就已经魂飞魄散了吧？哪还能好好地活那么久，还找到了自己的恩人去报恩？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”从面前还剩一大半的糕上切了一小块，季榆的语气很是平淡，“我只知，那条蛇当初被扔炭火里的时候，就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那个家伙才只是刚开了灵智，连冬日的严寒都承受不住，又怎么可能在那烧得正旺的炭火当中幸存来？

    在那之后现的，究竟是妖是鬼——亦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，季榆不知，也没有兴趣去直到。

    他所唯一确定的是，“他”来到这凡世之间，不仅仅是为了报恩，更是为了清洗那曾经犯的罪孽。

    虽然季榆并不觉得，取走几个人渣的命，是什么需要大费周章地去赎罪的事。

    完全没有料到会从季榆这里得到这样的答案，容漆愣了好半晌，才有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那你那时候为什么……”话说到一半，他又觉得有什么不对，停顿了一小会儿，的话也倏地转了个弯，“……你那么，不就崩人设了吗？”

    哪怕不确定最后的结果，但只要有那么一可能，季榆去试上一试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，可这个家伙在上个世界里，扮演的不是个连人世故都不懂的单纯角吗？怎么会在碰上这事的时候，直接杀手的事来？

    就算对方曾经真的由于暴怒而杀过人，可两次的况，可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而据他所知，季榆在维持自己的人设这件事上，可是有着近乎偏执的态度。

    就好像如果连这事，都不去持的话，他就再没有什么能够握在掌心的东西了一般。

    “你知‘命运’吗？”没有去回答容漆的问题，季榆放手里的叉，抬往对面的人看过去，“那个时候，我受到了这个东西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如同有个人凑在他的耳边，用带着蛊惑的声音低语：“你应该这么。”

    这大概就是他曾经对度一方所说过的，妖怪对于冥冥之中定数的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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