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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前的东西，季榆却不会愚蠢到去无视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这些东西，季榆可能还得绕上许多弯，才能找到正确答案，可韩洛时却偏生将这东西推到了他的面前——季榆可不觉得, 对方的目的会是那样单纯。

    “那个, ”伸手指了指走过来, 在自己的边上坐的人, 那在右手腕上的个人终端，季榆开问，“是你故意拿来让我区分你和韩瑞羽的吧？”

    从一开始, 韩洛时就知韩瑞羽的存在——而韩瑞羽，却本没有意识到，自己正与另一人共用着。

    想来是韩洛时了什么特殊的手脚吧，韩瑞羽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见面前的人并没有说什么否认的话，季榆缓缓地吐一气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现的时间，是没有什么特定的规律的，尽于某自保的本能，两人应该不会在别人面前行换——至少季榆从来没有亲见到过两人替的景——但面对自己那缺少的时间，难就不会有人到古怪吗？

    而相比于有着正常生活，仅在夜间离开的韩瑞羽来，时常在晚上现的韩洛时，显然要更可以得多。

    ——当然，这并不足以让季榆认定韩洛时的欺瞒，真正让他确定这一的，正是此时在面前的人手腕上的那个小东西。

    韩瑞羽曾经说过，他从来不会让这东西离，那么当韩洛时取代了他的意识现的时候，这东西显然不可能随着他一起沉湖底。

    那么——每一次韩洛时现的时候，手腕上都没有着这玩意儿，就显得有引人在意了。

    而一旦有了猜测，再去找其他的蛛丝迹来印证自己的想法，就容易得多了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没有什么必要工作的闲人，季榆平时有着大把的时间，去利用原主过人的大脑去完成这一。

    “还有呢？”略微了，示意自己听明白了季榆叙述的话，韩洛时再次声。

    他看着季榆，中甚至还带着些许溺的神。那模样，丝毫不像是被揭穿了什么谋的人。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支着想了想，季榆看着面前的人，“你暗示我找到的那些东西——应该是你的吧？”

    虽然是问句，但季榆的语气中，丝毫不带疑问的意思。

    正如季榆之前所说的那样，他是个对谎言格外的人，是以如果一个人给真心实意的回答的时候，季榆也能清楚地看来。

    比起他的寿命来，韩瑞羽更在意的——是其他东西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愿意，那个人绝不会违背他的意愿的事来。

    而除了他之外，还能够接到那些玩意儿的，自然就只剩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那天韩洛时与他说的，正是这个人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韩洛时偏过，盯着季榆看了好一会儿，突然轻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啊……”伸手，轻轻地上季榆的脸颊，韩洛时了不知该被称作无奈还是溺的表，“还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停顿了一，没有将后面的话说来。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你和我说那些话的时候，”见季榆没有避开自己的动作，韩洛时忍不住弯了弯双，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了季榆的手背上，手指也嵌他的指间，“你就是在确认这一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季榆撇了撇嘴，没有否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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