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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松平常，不要说你没见过这些事，这是他的选择我无可厚非，我只是他的朋友，又没有能力帮助他，有什么资格讨厌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讨厌我？”李悠突然问：“我公开那张照片，让你背黑锅的事。”

    今天从见到赵开始，他一直想这么问，但因为害怕，找不到好的时机，拖到现在，此刻，他终于问来了。

    赵沉默了，就在李悠忐忑不安等待答案的时候，他说话了：“不，这个已经无所谓了。”

    得到想要的答案，李悠却并不觉得轻松，他总觉得自己无形之间错失了什么，而这个东西对他而言很重要。

    十七

    法国的工作结束，已将近年关。

    往年赵都是和吴盼一起过节，但吴盼在几个月前离开A市，而且不打算再回来，好在虽然吴盼不在，他这半年也认识了不少朋友，其中也有一些不回家的。

    即使只有一个人，赵也没有随便对付，相反他到超市大肆采购，整了一大桌年夜饭，找了同样留在A市的几个朋友还算闹地过了个年。

    李悠每到年关都不会安排工作，留时间和家人团聚，因此他也放假到初八，这一段时间整天无所事事，倒是把A市的景逛到差不多，到这里三年，他确实没有时间也没有钱玩乐。

    转到初三，这天晚上赵刚从归元寺上香到家，袋里电话就响起来，掏来一看，是李悠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天还好吗？”电话那李悠的声音听起来很安静。

    赵一只手正扒拉鞋，一只手握住电话：“好的，谢老板放我大假啊，你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也许是外面过年的闹气氛染了他，赵的说话态度也柔和起来，不像以前那么公事公办。

    李悠在那低声笑，听起来还愉快，那声音低沉又磁，仿佛透过传到他心脏：“我也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赵，我想去H市玩，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？”他听到李悠这么问。

    此时他站在台上，望着远城市闪烁的灯火，房间里没有开灯，他的影完全隐在黑暗里，四周一片安静，只有李悠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。

    理智告诉他不要答应，越陷越对谁都不好，可夜太撩人，嘴就像不是自己的，赵清楚地听到自己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H市以它全国闻名的温泉著称，李悠提前几天预订当地碑最好的一家温泉酒店。

    领到钥匙房后，来不及收拾行李，就将自己扔床里，飞机过来虽然不累，但待在李悠边，赵始终无法放松。他觉得自己的很绝望，一边明白要放手，一边却忍不住动心。

    打给客服叫泡澡用的饮料，赵掩好门，拿上浴巾放在浴池边上，脱掉衣服跨池里，泡的正舒服，有人在敲门，赵以为是客服，想也没想，脱说：“来吧，门没关。”

    门被推开，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，一直延绵到池边停，许久没听到动静，赵睁开睛，疑惑地回，正好对上李悠黑湛湛的睛。

    他吓了一，话都说不利索：“怎。。。怎么是你？”

    李悠浅浅一笑：“不能是我？”

    赵讪讪地说：“动静这么小，真把我吓了一。”见他还是飞机上那衣服，赵又问：“没泡一泡吗？不累啊？”

    李悠摇摇：“等晚上吧，现在就想找你说说话。”说着，他脆在边上坐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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