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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辛苦奋斗几十年,一回到解放前。

    赵惜文双手兜里轻倚在墙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‘哗哗’声和哼哼叽叽的歌声,心里忒不是味儿。

    见过的家,没见过这么胡闹的家,而且还这么年轻,这么勾人。

    十二岁

    叶末八岁上小学一年级,叶修谨自开学第一天便天天跟着,叶末在里面上课,他就在外面走廊站着,累了就坐在地上,或拿本书看,或玩掌上游戏,或闭目养神,或脆发呆----然后末末放学,两人在一起回来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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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末没上过幼儿园,她的拼音、算术、英语、术都是叶修谨教的。不仅如此,叶修谨还每天教她背诵一首诗。也不能说教,确切地说是叶修谨在背,而她该玩的玩,该吃的吃,可----几遍来后,叶修谨一提,叶末就背了来,一字不差。

    后来叶修谨突然就修了,谁也不知其中的真正原因,总之他走了,一去就是八年,每年回来一次,每次住上一个月。

    他现在就这觉。

    他可以容忍叶末在他面前玩闹时的像个小泥狗儿,却无法容忍别人在她上留污渍和污浊气息,典型我家孩再脏、再、再丑,我不嫌弃,可你不许往她上泼一儿脏

    叶末刚来时,只跟叶修谨亲,而叶修谨也不许别人问他小女儿的事,吃喝拉撒睡都是他一人张罗,两人同吃、同住、就连洗澡也是一个浴盆,叶修谨无论走哪都带着叶末,就差在肚个兜儿将人放里面了。看他们两人那黏糊、亲昵样,说不是亲生的,谁信?

    不知是叶修谨教学方法好,还是叶末记忆力好,总之效果非常不错。

    叶末放学回来时刚洗的澡,因为啃骨的手上、上、嘴上都是味儿,所以她又去冲了一遍,倒不是她净,而是叶修谨有小洁癖。

    叶末渴了递,饿了递心,了扇扇----时不时地还问上两句:这老师上课咋样,不行咱就换。

    说白了,他就是有独裁主义者,且只针对他的小女儿,这他跟赵惜文一脉相承,要不怎么说人家是亲戚关系呢?

    哎----怎么说,这也是一个隐患,一个毒瘤啊----

    八岁时,叶修谨突然国,叶末忆父成疾烧不退,白天吃不饭,晚上睡不着觉,是他每日每日地哄着、逗着,每夜每夜地圈着、抱着,直到现在也是,只要叶末一生病,他便抛开一切地赶回来陪她。

    年轻的老师都被迷惑了,校没法,不敢得这爷,将叶末班上的年轻男女老师全换成了退休的老教师,班级也搬到了楼最角落的一间。

    叶末无所谓,楼就楼,反正上楼都是她爸驮着,这样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学期。

    他那摸样本就招人,往那一坐,还不哄动整个学校?这不存心打搅人老师讲课,学生听课吗?可人不----就守在那里。

    吃味儿

    至于其他人是否邋遢、不净,他不在意。

    八年了,他把她当孩、当心肝、当宝贝似的养着、护着、着,结果那人一回来,自己又被打回原形,什么都不是了。

    愤怒、悲哀、心酸、无奈、委屈----五味杂瓶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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