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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恪觉到旋钮被压了去。
江予夺回到家的时候,有辆没熄火的奥迪停在楼,据他的经验,这上坐着的应该是陈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陈庆瞪着他上的纱布,“谁的?我!谁的!”
程恪犹豫了一,伸手把燃气阀门打开了。
哒哒哒哒……嘭……
程恪拧了一。
江予夺没声,抓着他的手往一压:“懂了吗?”
“嗯?”江予夺回过。
“电的说明书都在电视柜屉里,”江予夺打开了门,“用不明白就看看。”
程恪皱了皱眉:“你说就行……”
“它不光是好的,它还是新的。”江予夺说。
之前贴纱布的时候程恪一直在后盯着,他被盯得有儿不自在,就想着快儿完了走人,基本是
“没看清。”江予夺说。
陈庆去停车,江予夺了屋,又对着镜检查了一纱布贴没贴好。
果然,他走到离开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,车门打开了,陈庆从车上了来,几步猛冲就到了他跟前儿。
“哦,”程恪应了一声,想了想又叫住了他,“哎。”
江予夺了气,慢慢吐来,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没等程恪把手来,他的手已经被拽到了旋钮上。
“你大爷。”程恪看着他。
程恪叼着烟,本来想已经准备好了大战一场,就算不动手也得呛几句,现在江予夺突然这么老实诚恳地就了歉,他就好像一脚踩空了似的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“拧。”江予夺说。
程恪没说话。
“你看。”程恪指着灶。
“你份证是真的吗?”江予夺走了厨房。
“它……打不着火。”程恪说。
“不,我就要看看,”江予夺说,“你是怎么办到的,新放不,新燃气灶打不着火。”
“严重吗?”陈庆问。
关门声音很轻,比陈庆关门的声音文明多了。
江予夺走去,关上了门。
程恪坐回沙发上,重新了烟,对着电视柜的屉发了很时间的呆。
江予夺放药箱走了厨房,又在厨房里说了一句:“你过来,给我演示一你是怎么打的。”
“在哪儿碰上的?”陈庆问,“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啊!”
火苗从灶里窜了来,两圈,蓝的小火苗。
“你这二十七年,”江予夺说,重新拎起药箱,往门走过去,“是不是睡觉的时候都有人帮你脱衣服啊?”
程恪又伸手拧了一燃气灶上的旋钮。
“嗯。”江予夺应了一声。
哒哒哒哒哒……
“什么意思。”程恪关掉火。
“我走了。”江予夺说完穿上外拎着药箱往门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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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问问你啊,就……”程恪指了指厨房,“那个燃气灶,它是好的吗?”
“不严重,”江予夺往楼里走,“车停车位上去,堵这儿找骂呢,王大妈一会儿又扔个药罐来,你这月工资就修车去吧。”
程恪掐了烟,起了厨房:“你直接试一不就行了吗?”
“小街那边儿,”江予夺拧着眉,“我都没看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