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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换一个吧，”程恪说，“你看的都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程恪伸手把桌上的那个图抹掉了。

    江予夺啧了一声，在两个圈中间又画了一个往上竖起的蘑菇。

    “画吧。”程恪。

    “我跟老板熟，我的他都先。”江予夺看到烧烤店老板走了猫的范围里，然后门被敲响了。

    “我每样都烤了儿，要是不够你再给我打电话，”老板把袋递了过来，“还有一瓶我自己酿的酒，上回跟你说过的，你尝尝。”

    程恪看了一就愣住了，半天才说了一句：“你看的是小黄文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了个什么小说啊，”江予夺叹了气，“是他妈服饰搭指南吗……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”江予夺接过了袋，“一块儿给我记着账啊，不用优惠。”

    “不看，”程恪眯了一睛，“我看小黄片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，”程恪叹了气，“认输。”

    江予夺看了一手机，似乎愣了一。

    江予夺拿过手机又看了几：“妈的, 我也不太好意思画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烧烤送过来了。”他站起来，走到门后，从猫往外看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程恪问。

    程恪倒也不是太介意这类的问题, 只要没有太明显的恶意, 他向来都会正面回答，特别像江予夺这样, 表示方式本来就直白的, 他就更不会遮掩了。

    “罩。”程恪说。

    江予夺关上门，又从猫往外看了看，然后把袋拿到程恪面前晃了晃：“闻到了没？这烧烤才香。”

    程恪没办法以香味来判断烧烤好不好吃，不过的确是

    “那么多呢，”江予夺指着画，“两个字！”

    “很奇怪吗？”程恪也合着压低声音。

    “快啊，”程恪说，“我以为还得有一阵儿呢。”

    江予夺有没有觉得他是个变态, 这个不能确定, 但好奇是肯定的了, 再怎么是个老大，他也只是个二十的小孩儿。

    第17章

    江予夺又翻了翻手机：“这章也太他妈黄了……凑字数呢吧，写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俗一儿的那两个字。”江予夺又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程恪刚要说话，江予夺冲他竖了竖指, 往窗那边偏过了。

    老板笑了笑：“行，你吃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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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其实也不奇怪，”江予夺想想又摆摆手, “不说这个了, 接着玩。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江予夺看着他, 了，又一脸不可思议地小声说，“还有这呢？”

    程恪已经猜到这是个什么玩意儿，但实在说不。

    江予夺这样的好奇宝宝, 程恪碰见过不少, 一面觉得你是个变态，一面又会忍不住想要探究变态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别了吧，”程恪看了一他的手机, “你那个小说，这个发展, 后边儿的我应该都答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平时看那些东西吗？”江予夺小声问，“就同……恋小黄书？”

    “修仙，”江予夺说，想了想又看着他，一脸的言又止，但最后还是没止住，“哎，程恪，我问你。”

    门外有脚步声，江予夺听得很清楚，不过很快就听来这脚步声里还夹着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    江予夺咬了咬嘴，画了两个圈。

    他打开了门，立刻闻到了的烧烤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