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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予夺的神让他有些不踏实。
在程恪想要把他拉回客厅的时候,他才抬起睛看了看程恪:“我没事儿,你去。”
程恪找到了切, 对着厨房那边说了一句:“喵是不是饿了?”
“你睡觉了?”程恪问。
喵从沙发上了来,从程恪边往厨房那边走了过去,尾在他脚踝上蹭了一。
程恪看着桌上铺着的盐和几个烧烤还没吃完的袋,轻轻叹了气,拿过那瓶难喝得要命的酒,倒了个碗底喝了。
江予夺似乎很艰难地动了一,往后微微侧了侧。
但是江予夺没有动, 还是专注地盯着自己发抖的胳膊。
这个神跟江予夺平时的状态非常不匹,觉他本不是个能拥有这样神的人。
江予夺的胳膊还伸在池上方没动,程恪咬牙小心地抓住了他的手,拽了回来。
江予夺的手和胳膊冰得吓人,伤已经被冲得有些发白,但几秒钟之后,伤里又开始有血涌了来,看来江予夺说自己血小板低没骗人,这伤现在看上去跟刚伤的没什么区别。
“江予夺?”他走到门叫了一声,但是没敢靠近。
程恪没再说话,伸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拍,江予夺的像是过了电似的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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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谁?”程恪盯着他的脸。
“你没事儿吧?”程恪还是走到了池旁边,站在了江予夺后。
“……没。”江予夺声音有些哑。
喵很合地一边在厨房门框上蹭着一边叫了一声。
“他们看到你了。”江予夺说,眉拧了起来,嘴也有些发白。
“我关了啊。”程恪说着慢慢把龙拧上了。
程恪了,转回了客厅,坐到了桌旁边。
那就可能是冻的。
程恪犹豫了一站了起来,这状态无论怎么说, 都有儿不太对劲了。
他没有再往厨房里看,总觉得江予夺并不希望有人看到他这个样。
看这天气, 半夜可能就会雪了, 而江予夺就这么冲着凉……就算是冻得哆嗦,那就不能不冲了吗?
江予夺的脸稍微偏了偏, 角度很小, 要不仔细看,都注意不到, 但也就动了这么一丁儿,就又继续凝固了。
江予夺脸上完全没有了平时那嚣张和拽,拧着的眉和垂着的,略微有些苍白的脸,让他看上去居然有些可怜。
“那冲这么久?”程恪说,“我以为你……”
程恪的追问他没有再回答,只是沉默着。
“我不敢动。”江予夺说,声音很轻,带着细微的颤音。
“谁?”程恪问,“刚才打架的那些人吗?”
就冲之前大斌的那句“三哥让我们在附近看着儿,怕你一会儿走的时候被人盯上”。
程恪跟他对视了一会儿,江予夺神里什么也没有,看不任何绪,但又并不是完全的空白,莫名会让人受到恐惧。
“什么?”程恪愣了愣。
“不是。”江予夺还是拧着眉。
来自江予夺的恐惧。
程恪承认自己现在有儿害怕,结合江予夺一直以来给他的喜怒无常的印象,他总觉自己要是靠近了,一秒江予夺就会抄起旁边砧板上的菜刀对着自己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