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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联系到一起。
“我想喝。”江予夺说。
“哦,”程恪赶拿了杯,往直饮机那边走,“我忘了。”
“我玩玩。”江予夺起跟了过来。
“玩什么?”程恪愣了愣。
“这个饮机,”江予夺拿过杯,“是拧这个龙吗?”
“对。”程恪看着他。
江予夺把杯放在龙面,打开了,又上弯腰打开池面的门,往里看着:“哦,就是从面这个机里过滤。”
“嗯。”程恪应着。
一直到接满了,江予夺才关上柜门,拿过杯喝了一:“这个方便。”
程恪看着他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问了一句:“那天你让我教你跆拳?”
“嗯,”江予夺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”程恪笑了笑,“就觉得真打起来,我打不过你。”
“太看得起我了,”江予夺靠着池,“上回咱俩打架我也没占着什么便宜……”
“我是说像今天这样打。”程恪说。
江予夺喝了,没吭声。
“为什么让我跑?”程恪问,“还让我报警?他们都不是你对手。”
“万一呢。”江予夺说。
“什么万一?”程恪又问。
“万一打不过呢,”江予夺皱了皱眉,“我以前也没跟八撇动过手,他不在这片儿混。”
程恪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儿。
“要没你在,我肯定不会让报警啊,”江予夺了烟叼着,“你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。”
“哦。”程恪轻轻叹了气,想了想又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,“你……打架总这么……”
“看碰上什么人。”江予夺说。
“我其实是想问……你那些招,哪儿学来的?”程恪问,普通的街混混很多打了一辈架,也不见得能悟那样的技巧。
江予夺沉默了一会儿,了烟:“我能记事起,就是那么打架的了。”
程恪觉这话他有些接不去。
“程恪,”江予夺放杯,“我……就,我就想问问啊。”
“又想问什么?”程恪一听到他这样提问题,就觉得一阵无奈。
“你昨天,”江予夺清了清嗓,“是不是生气了?”
程恪愣了两秒之后松了气:“嗯,我不是昨天生气了,我现在也没有不生气。”
“……哦,”江予夺又清了清嗓,跟决心似地站直了,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啊。”程恪再次愣住。
“我真没想说你恶心,陈庆那么傻,我也没恶心过他。”江予夺说,“我把你当朋友的。”
程恪没太能明白他拿陈庆比较的逻辑,但心里还是轻轻动了一。
“朋友吗?”他看着江予夺。
“嗯。”江予夺,从叼着的烟上掉来一坨烟灰,他拿掉烟,又了。
第25章
程恪记得没多久之前, 江予夺很严肃地告诉过他, 我不会随便觉得谁是我朋友,朋友在我这儿是很重的。
他一直认为江予夺没把他当朋友, 他倒是可以把江予夺当朋友, 毕竟他的朋友门槛比较低, 吃几顿饭就能介绍这是我朋友了,至于江予夺这个朋友的分量, 他其实没太细想过。
现在突然听到江予夺宣布他俩是朋友, 除去心里有些的慨之外,还有儿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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