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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但是时间了，就会发现，一边很反，一边还是照着了，不知为什么，”程恪说，“就跟洗脑了一样，你懂我的意思么？”

    这会儿哪怕是陈庆坐在这儿，也能让他踏实些。

    “不吃了？”江予夺问。

    “你刚太没礼貌了，”程恪笑着说，“见了辈居然站都不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从家里来，”程恪看着碗里的面，“我还觉得愉快的，我就想着，以后也不见面了，各走各的路，我帮不了家里什么，也不需要家里再帮我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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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恪看着他。

    走厨房的时候，江予夺已经站了起来，正要去拿外。

    “靠。”程恪又想起了那个桂糖味儿的普洱茶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江予夺应着，端起碗仰把碗里的汤喝光了。

    “娘炮真吃不了。”程恪说。

    “你也讲究不到哪儿去，”江予夺笑了笑，“那么嫌弃保安的杯不也喝了人家的茶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刚说了我快饿疯了，”江予夺说，“你妈他们还在这儿的时候我都想厨房自己先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只是你妈一个人，我肯定站起来，”江予夺摆摆手，“关键不是还有你弟么，我看着他特别来气，我才不站，我没躺着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程恪。

    江予夺很快把他那半碗方便面也吃光了，靠在椅上舒了气：“饱了。”

    “洗脑么？”江予夺看着他。

    程恪把钥匙扔给了他。

    说不上来为什么，他不愿意一个人待着。

    “那个叫有心儿，”江予夺说，“这个你的确比不了他，”

    “没，”程恪了鼻，“就是想笑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程恪起拿了碗去厨房。

    “程怿比我聪明，”程恪叹了气，“大家看到的永远都是我在欺负他。”

    程恪看着他放回桌上的空碗，有些震惊：“你吃完了？两份？”

    “你没事儿吧？”江予夺皱了皱眉，“刚还气得跟个傻一样，这会儿又笑个没完了。”

    吃了两面之后他放了筷，叹了气：“没什么胃，吃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一共就吃了三筷，”江予夺说，“你这胃也太娘炮了，我什么时候都能吃得。”

    “老三。”程恪叫了江予夺一声。

    程恪没说话，看着他一通乐。

    程恪没理他，把碗洗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想洗就放着，我来洗，”江予夺说，“别又找个借冲我发火。”

    程恪看着他，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江予夺回。

    “我懂，”江予夺低夹了一筷面，像是想说什么，但最后也没说，只是又重复了一遍，“我懂。”

    看着江予夺穿上外往门走的时候，他突然觉得有些慌。

    “给我，”江予夺伸手把碗拿了过去，“我刚都没好意思说我其实还没吃饱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走了啊，”他看着程恪，“卢茜的钥匙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不讲究。”程恪愣了愣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江予夺啧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江予夺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