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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奥雷用力着他肩膀，「别孩气了，威廉，随便换位官会问的，快坐。」

    迪尔悄无声息地走过去，像是怕惊起一尘土，他在威廉旁边坐了来。他动作轻得一粒尘都掀不起来，可是足以惊动威廉。他猛地站起，向奥雷，「我们换位。」

    迪尔不确定是否希望威廉看到他。但他还是看到了他。他的神在看到他的一瞬变得冷，然后立刻转开——迪尔知威廉非常讨厌他，当然他是有理由的，自己是位肮脏的男。

    他并不知威廉了什么，但从想必那个人曾有着正常温的生活，当然会讨厌自己这样的人。虽然迪尔总觉得威廉对他的态度与其所是蔑视，不如说是憎恨。他看他的神充满敌意。

    奥雷奋力把他拉来，小声说，「我得照顾德雷尔，他在生病！你将就！」

    后者忿忿地坐在那里，睛盯着银幕，连角都不屑于瞟迪尔一。

    接着他找到了警员证。他杀了一个员警。

    那会儿他们正在大声争论着什么，威廉正在用手比划着，他隐约听到他说着「员警」和「规则」以及「理论上」之类的单词，他的金发了不少，围绕着他的总是一充满光的氛围，和这监狱整上畸形的气氛格格不。

    也许只有经历过最糟糕事的人才能发现那个人的神有多么温柔，有时迪尔会很诗意地想那像一潭四月的湖，有如此多的温和幸福藏在里，那构成了他正直贵的人格，他的人生是他所不能想象的幸福。那是一和他完全不同的人。

    再接着，他就到了这里。孤岛监狱，一个翅难飞的重刑犯监狱。这里几乎每一个人都犯了涛天大罪，这里没有女人。

    他看到威廉和奥雷走来。

    「那我坐到别去！」

    在迪尔更年轻时他曾想赚一钱，然后找个可靠的男人过一辈。虽然在寻觅了那久后，他知男人没有可靠这个概念。直到他碰到威廉。

    虽然所有的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儿，但迪尔知不是。对于那关系这里没人比他更专业，这两个人是难得纯洁的关系——他们是朋友。而对于难以控制望的男，迪尔不确定他们钢丝上的舞蹈可以多久。

   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，最早时他看到迪尔起就走。可后者似乎并不太在意这样的待遇，他很沉默，但他似乎很想坐在他旁边。

    然后是狼狈又刺激的逃亡生涯，那中间他又杀了两名员警，重伤三名，现在回忆起来总让迪尔兴奋，那是他的英雄史。

    这时已经坐的德雷尔声向奥雷打着招呼，后者走到他边坐。员警们严阵以待，电影快开始了。有人聚集的地方就会有争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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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是，他继续陪男人睡觉，用取悦他们，以换取更好的生活，任何人都可以从他那里得到服务。这和以前完全没有两样。每次想起迪尔就觉得非常好笑，他抗争了一圈儿，血沸腾了一圈儿，又回到了原。可是你看，这就是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