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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只是担心，你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只是暑假里为了打发时间才写的小说，不是吗？”齐昊然看着偏过去的苏凜，苦笑了一声，松开手坐到了床沿，“可是后来，你的样越来越奇怪，最近更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够了！”猛地声打断了齐昊然的话，苏凜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齐昊然那仿佛知晓一切的语气，让苏凜到莫名地心虚——与害怕。

    他明明知，这时候他应该顺着对方的话说去，来打消他的疑心，但他却不到——他甚至觉得，如果齐昊然再说去，他会不由自主地认同对方的话。

    这个和现实相差不多的世界，给他的压力，比他想象中的，还要大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“他”的这个方法虽然简单，却也确实是最有效的。

    地了气，苏凜好不容易才压那恐惧的觉，用有些不稳的声线开：“这只是一篇小说而已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一安静了来，压抑的气氛让苏凜有些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，他究竟是什么想法——明明很清楚，前的这个齐昊然，不过是“他”用数据创造来的一个仿制品吗？为什么还要那么在意他所说的话？

    放在上的手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，一如苏凜动摇的心。

    ——连人的思维和都能控制，想要将他写了一半的小说搬过来，再续写上一段，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，不是吗？

    为什么，他会这么慌张？

    明明……

    “明天我陪你去钟老师那里看看吧。”苏凜冰凉的手被捂住，温的温通过相的肌肤传递过来，让苏凜有一瞬间的怔忡。但很快，他就反应过来了齐昊然的意思：“为什么？”看到齐昊然脸上那固执的神，苏凜顿了一，又加了一句，“我没事，你公司里的事不是很忙吗？别浪费时间在这事上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？”听到苏凜的话，齐昊然顿时就笑了，“你知的，只要是和你一起的时间，都不是浪费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苏凜忍不住楞了一，脸上不由自主地有些发。

    他还是第一次知，原来齐昊然还会说话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这并不会让他改变想法：“但是这事完全没必要啊！”

    “这和必要有关系吗？”齐昊然看着苏凜，突然问。

    苏凜楞了一，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，就听到齐昊然继续说了去：“去督导师那里，和必要有什么关系吗？”齐昊然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，中只有不见底的忧愁——与固执，“你到底，在害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和齐昊然对视了好一会儿，苏凜突然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他推开齐昊然的手，缓缓地站了起来，居临地看着依旧坐着的齐昊然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我害怕，被你误导。”

    “你只不过，是一个有着齐昊然的外表的，被创造来迷惑我的人而已。”苏凜的脸上一片平静，丝毫不见之前的动摇。

    他现在能够百分之百地确定——前的人，不是齐昊然。

    如果说是因为年纪和份的不同，导致齐昊然的言行和气质有所改变的话，苏凜是相信的。

    他和齐昊然结婚之后，两人之间的行为举止变得亲密，苏凜也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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