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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钟意打来的，他一秒没耽搁地接了，不顾张可毅的反对，背过低声问：“真的能行吗？怎么搞？我开免提吗？”

    沈钰跟张可毅走酒店房间，乘着电梯往二楼茶室而去。

    “她去年就被普林斯顿录取了，不用参加考，班里排第二。”

    “把他手机号给我。”钟意那边好像在跟别人讲话，“何老师，麻烦借你手机用，耳机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借用一，这边完了就还你。走吧，到了。”最后一句也是在提醒钟意。

    大牌导演的思维的确不同，他不问沈钰跟谁合作过，有过什么成

    “小钰，走了！”张可毅扯了沈钰一把，“你在搞什么？我手机呢？”

    远在宁州的钟意把两个手机平放在洗手台上，伸手将双耳带着的两个不同品牌的耳机再往里了。

    沈钰便扬起一张笑脸，一一回复林导提的问题。

    电话那沉默了几秒，简短有力地回：“教学楼天台。”

    沈钰跟张可毅面面相觑，好在钟意的翻译及时传到，“他想跟你单独谈，让你经纪人先去。”

    “再拿一个手机，成哥在吗，可以用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钰依言打开免提，将屏幕反转朝着手心握好，另一只手把自己正在通话的手机放衣兜里。

    沈钰忙从兜里掏蓝牙耳机好，又问张可毅要了他的手机，一手攥一个手机，焦急地等着。

    钟意的指令从蓝牙耳机里传来，沉稳的声线安抚了沈钰的焦躁。

    像是在演谍战片一样。

    沈钰冲林导一笑，回了声“好”，转示意张可毅回避。

    对方只有那位大名鼎鼎的林导，见沈钰和经纪人一起房间，不由得微微皱起眉。

    等房间只剩他俩以后，林导才请沈钰坐，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：“我一直都有关注你，系大陆新生代，你系最特别最shining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还好，十几秒后，同传跟上了，解救他于火之中。

    “你的手机用来听我说话，另一个手机开免提，尽量靠近说话人。”

    半分钟后，两个手机同时有来电，沈钰怔了怔，一一了接听键。

    沈钰带了兴奋，把蓝牙耳机得更隐蔽了些，侧过问：“怎样？听得清楚吗？”

    这番开场白，林导说了足足有一分钟，粤英以及谁知还有啥文混杂，让沈钰觉得自己在看一无字幕的原声电影。

    电话挂断了。

    会面地是一个雅致的包间。

    “现在只能听到你的声音。等会儿尽量保持安静，别多余的动作。”

    沈钰很快回：“成哥不在，就我经纪人在。”

    等林导说完，钟意那边也正好翻完。

    一切准备就绪。

    沈钰，突然想到个问题：“你现在在哪儿啊？这么安静？”

    声音漂移了几秒，复又清晰起来，钟意问：“你的蓝牙耳机带着的吧？用耳机接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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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天没听到钟意的声音，乍一耳，让沈钰有些莫名激动。

    在门前的最后五分钟，沈钰的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“沈先森，如果唔介意，我想单独同你倾。”

    钟意的语速很快，声音轻柔，并不大讲究语序，但能让沈钰完全明白。

    沈钰张了张嘴，冒一句：“注意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