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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跟他了。

    说完了这些，二爷又吩咐我，把外面的草垫拿来。

    我把草垫拿屋，二爷让我在地上铺好。我一一照办，完之后二爷让我去。我去厨房洗碗，心里觉得二爷今晚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洗完碗，来院的时候，我听见二爷的屋里有声音。不过他没传唤，我也不能去。我坐在屋边上听着，听着里面不时扑通扑通的。

    我忍啊忍，实在没忍住，就扒着窗看了一。

    这一给我吓坏了。

    二爷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摔去了，仰着躺在地上，好像是想要翻。

    我什么也顾不上了，连忙冲屋，我去的时候二爷好像吓了一，在地上瞪着我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来的！？”

    我说：“婢来伺候二爷。”

    “去——！”

    我还犹豫着，二爷转过脸不看我，“我叫你去！”

    还是这暴脾气，我转门，在门听着屋里七八糟的动静。

    一直到夜，屋里终于传来声音。

    “猴，来。”

    我推开门。

    二爷浑淋淋的，躺在草垫上。像是力气全用光了一样，他有气无力地跟我说：“扶我上去。”

    我把二爷抱上床，二爷还呼哧呼哧地穿着气。

    我心里隐隐约约也明白了二爷在什么，犹豫了一，还是对他小声说：“二爷，你要想锻炼，还是叫婢帮你吧。一来多一个人帮衬练得快些，二来也免得磕磕碰碰，再伤着了。”

    我真是吃了豹胆才敢开说这些的，说完我就着睛等死。

    谁知二爷闭着睛，等气匀了，低低地说了一句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我从二爷房里来，心想二爷今晚的确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第四章

    第二天，我听二爷的话把帽好，然后放到一起。二爷在一堆帽里面挑挑拣拣，分了两三堆，然后让我把他抱上板车。

    我还想二爷经过昨天，可能不愿意门了呢。

    他让我去城西的旻鹃阁，那是家卖胭脂首饰的店铺。我们到了门，二爷让我去叫掌柜的。掌柜的来看见坐在板车里的二爷，脸不太好看，但还是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二爷让我去一边坐着，然后自己跟掌柜谈。

    我坐到一边的树，也听不见他们在谈什么。那掌柜的拿起我的帽上上看了半天。

    过了快半个时辰了，我看见掌柜的招呼店小二把车上的帽都拿了店，然后自己也去了。这时二爷才招呼我过去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回去。”

    我不敢多问什么，推着板车回家。

    回家后，二爷扔给我一个袋，我接过来，里面是几块碎银。我惊讶地看着二爷，二爷说：“你赚来的。”

    这这这……

    二爷吩咐说：“以后三天一次，一直到期过去。挑白粉的桃枝，再加些合，莫要用柳条。”

    我连忙，“是是。”

    主就是主。

    挣得多了，活少了，时间空闲了。

    现在二爷每天除了吃喝拉撒，就是锻炼。

    我怕他再磕碰，又扎了些草垫，铺在地上。二爷自从伤好了，就把穿上了。为了方便，我把截去，在了一起，正好够二爷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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