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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我上。

    我哆哆嗦嗦地问他：“二爷，你、你上是什么味啊。”为什么这么好闻。

    二爷撑着看着我，淡淡：“男人味。”

    我不敢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那天，我亲验证了一从前通房丫鬟们嘴里说的那个“翻天”。

    还真的是翻天。

    值得悲伤的是——我再也不是黄猴了。

    我看了看安安静静睡在我旁的二爷，他一直在问我，第一次见到我是在什么时候，我说我忘了。

    其实我撒谎了。

    我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天。

    他穿着一白衣，坐在堂中，一双修的手端着茶盏，对我说：“抬起。”

    我抬了，看见他先皱了皱眉，后来又噗嗤一声笑来，说：“简直像只猴一样。”那时，周围的丫鬟们都笑了，但我没有在意。

    我一直看着他，看着在上的他，就像看着心里的仙人一样。

    从前我想，像二爷这样的一个人，恐怕我穷尽一生，也摸不着一个手指。

    后来二爷伤了，我能留照顾他，觉得虽然苦累，至少他从神坛上来了些，我碰得到了。

    谁知二爷那么厉害，自己从地狱里爬来，我原本以为他又要回到从前的那个地方了，谁知他确实回了——拉着我的手一起。

    后来，二爷经常要我给他讲从前的事，我不说他就不兴，说完他就自己在一边难受。开始我不忍心，后来我又觉得很好玩。

    但是，我只敢讲他发火时候的事，他不发火时，安安静静地从我面前过去的时候，我从来不敢说。

    因为我怕说了，有些事会藏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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