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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？难，自己被骗了？

    「你到底是谁？和红蝎什么关系？」

    「他是红蝎。」考虑了一，罗明威又补了一句，「我也是。」

    声音平静，原来，说来没有那么难。

    这话让钟泽豪愣住，云野也怔住了。

    「红蝎，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个组织，里面所有的杀手都叫红蝎。」罗明威简单地解释了一遍。

    「我以前也是红蝎的一员。」以前是多久，他自己都不记得了。也许他从来没有认真回忆过自己在那里待了多久，好像只有一天，又好像前半辈都在那里度过。

    云野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能把那个红杀手给解决。

    钟泽豪眉皱得死死的，又问了一遍，「你跟那个红蝎是什么关系？」

   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，罗明威看着他，最后轻笑了一声说：「难以形容的关系吧。」

    同伴？朋友？认识的人？还是什么都不是？

    难以形容？这四个字有时候其实很暧昧。

    「你为了他拿枪指着我？」

    「以前我可以不救他，但他现在我面前，我就不能放着他不，就当是我救了你两次的回报，放了他，我们两清。」

    「两清？」钟泽豪眯起，狠狠地吼问，「你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还能跟我两清？罗明威，你在小看我，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？」

    「那不重要了。我只能告诉你这些，至于愿不愿意，是你的事。」

    「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逃得这里？」他瞪着他，伸手，「这里是我的地盘，只要你一走这个门，没有我的命令，我的手也会把你抓住，手轻的话也许打断你几骨。」

    看了一门，罗明威平静地问：「不走门就行了吗？」

    钟泽豪和云野又同时愣住了。

    不走门？难－－

    他们的猜想很快得到证实，罗明威一个转，开枪打破后的玻璃窗。

    「匡啷！」破碎的玻璃四散到空中，闪漂亮的光，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，他纵从窗了去。

    「你！」钟泽豪飞快伸手，却没有抓住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当他和云野站到窗边向看的时候，只见罗明威在空中翻了一圈，踩了一看板，降低落地时的重力，整个过程矫健得像一只燕，最后单膝落地，安稳地落到地面，抬起看了他们一，便转跑离。

    云野惊讶的张开嘴，摇了摇，「这什么手啊……」

    钟泽豪的双一直看着那个渐渐消失在夜中的影，从他去的那一刻开始，从来没有离开过。

    两次吗？从他第一次被狙击的时候，他就救了他？那么，这到底意味着什么？

    第九章

    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，红蝎息着，唯一可以让人活去的空气却也救不了他。

    轻轻的息从中发，很轻，却已是难得。只有在这个人面前，他才会表现像普通人一样的疼痛，也许，这也是一企图博得同的意识心理。

    「别动。」罗明威拿着巾贴上那满是伤的手腕。

    暴在空气中的肤最先接到那冰冷的觉，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服，几秒钟后，纯白的巾已是血红一片。

    「你的血多的，暂时死不了。」熟练地用绷带缠上的伤，罗明威面带笑意地调侃。

    红蝎看着手腕被白的布料慢慢包裹起来，一层一层。

    四周很暗，窗外唯一的路灯提供了房间里的光源。不喜开灯，忘了是罗明威不喜还是他不喜，是谁都不重要，反正谁也没有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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