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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你心里不舒服，”段寒之笑起来，“但是你想，真有人拿枪着那些艺人卖吗？他们要是真不从，谁能迫得了他们？就说那天吧，要是你真不乐意伺候我，我能拿刀着你躺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个圈是，但是买卖的也少。只要你有本事，你就可以不随波逐。”段寒之尽最后一烟，慢慢看着那火光燃到手指，“年轻人，你记住，你这么努力这么勤奋，别像你今天看到的那些人一样，为了一蝇小利就随便糟蹋了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卫鸿脑里嗡嗡的，忍不住开问：“……那你那天说什么潜规则我……”

    段寒之笑着拍拍他的脸，手指上一萦绕不去的烟草味淡淡的扑卫鸿鼻里去，“傻了吧你，就算那天你真不从，我也会给你角的。我那样只是因为我有小喜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卫鸿今晚在酒吧包房那么的地方都面不改，这会儿突然面红脖起来。

    段寒之翻了个，“我累了。你去吧，我要睡了。”

    卫鸿走了两步，突然转过，吞吞吐吐的问：“……段导，你以前……是怎么红起来的？”

    段寒之侧躺在床上，静默了很久，才听他淡淡的：“有人捧我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吧？”段寒之气一变，非常不耐烦，“以前朋友而已，圈里各方面游广阔关系好也是很重要的，别尽想着潜规则，明面上的规则玩得转也照样行！”

    卫鸿默默的关上房门，茫然的站在酒店走廊上。段寒之已经睡了，他应该上哪儿去？

    回家？在家里痛痛快快睡个几天，反正段寒之这两天是不可能有神拍戏了，更不可能把他叫来折腾。

    卫鸿想起那车还在修，现在回家也不大方便。要么他就在这酒店里再开个房间随便睡一晚，明天再看段寒之有什么安排？但是他又不想动，神奇异的亢奋又疲倦，段寒之的话在脑里一遍一遍的过，那句我有小喜你更是想一次就心惊一次，心惊一次就忍不住还要再想一次。

    卫鸿倚着墙，在段寒之门前的走廊上慢慢坐来，把埋在膝盖里。

    半个三楼都没人，又是段寒之的专属包间，很少有服务生专门上来。卫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睡着了，昏昏沉沉一觉醒来，仿佛大梦一场，一睁看见自己竟然还坐在段寒之门前，一动都没动。

    他摸手机看时间，刚刚开盖，突然手机狂响，竟然是剧组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？”

    “卫鸿是吗？”副导演魏霖在那边心急火燎的咆哮，“段导怎么不接电话，许雁呢？你昨晚跟他们两个在一块吗？”

    如果魏霖稍微冷静一的话，就会发现这话问得有多么歧义——有谁大晚上俩男一女搞一块去的，叠三明治吗？

    卫鸿说：“段导喝多了，可能没听见手机响，许雁……许雁我没跟她在一块。”许雁八成去陪那个石哥了，但是这话实在不好跟魏霖直说。

    魏霖在电话那边说：“赶叫段导接电话，快快。事了，影后郁珍的经纪公司买断合约，成了我们的第三方投资方，投资人非要让郁珍来演女二号呢。他XX的，这戏怎么拍起来这么难啊，先是要换男一号，现在又要换女二号！赶的，让段导来接电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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