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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给你介绍的那妞，人家本来可是冲我来的？你怎么给我推了？”

    卫鸿吭吭哧哧半天，一翻白说：“我有对象了嘛。”

    段寒之在休息室里的扶手椅里坐着，突然一阵心悸。

    最近他总是觉得有不舒服，特别容易累，有时晚上熬夜，心脏会突然早搏、呼不畅、隐隐有肝疼。他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，但是才少喝两天，胆又开始疼起来。他吃了几颗清火药，结果只一顿忘了吃，胃就痛得受不了。

    好像五脏六腑都一起问题了，纵声又劳累过度的不断的发抗议。

    “我应该还不老吧，这个年纪的男人不是正好吗？”段寒之摸着，“不会是咖啡喝多了的原因吧？……改喝茶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去给自己泡茶。那天谭亦为给他送了一罐上好的霍山黄芽，他随手给放到休息室柜里了，一连几天忙来就忘了喝。

    谁知他这边刚站起来，那边突然前一阵发。

    段寒之错手抓住桌沿，但是手足都的，完全使不上力气。

    他刚想叫人，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小腹升起，穿过肝胆、膈，刺心脏。这阵闪电般的刺痛一直透过呼，贯穿了他整个人，段寒之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，就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倒地时碰撞椅，发刺耳的声，但是完全没有引起外边任何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，段寒之躺在地上，抓住领，就像濒死的鱼一样大息着，却发不一声音。他肌痉挛着，手在发抖，用尽全力也只能发低沉的声。

    手机从袋里落来，落在不远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他想开叫卫鸿的名字。这个年轻人就像只忠心耿耿的卷大狗，踢他打他都撵不走，始终摇晃着尾跟在他后，好像不论任何况都不能把他吓跑，不论任何难关都不能让他离开一样。

    在他有能力发声音之前，休息室门外传来谭亦为哈哈大笑的声音：“胡说什么，你有对象了？你有对象我怎么不知？”

    卫鸿说：“反正有了就是有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你编来唬我的吧？哥们这样可不厚哦，我都没女朋友，你怎么就先有了啊？”

    “靠，凭啥你没女朋友我就不能有！老的女人缘可比你多了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息声连自己都听不见了，视线一片模糊，那剧痛攫住了他的神经，段寒之想抓住手机，但是手指剧烈的颤抖着，很难抓住那个光的。

    ……果然是年轻人……段寒之想。

    年轻人啊……

    终于指尖恍惚碰到了什么，他把手机抓在手里，艰难的上盖。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耗费他的力气，他想120，他凭着觉了1了2，但是怎么也找不到零在哪。

    段寒之想把手机举到前，但是他完全没有那个能力。

    冰凉而颤抖的手指在键盘上一个一个挲去，从一开始，往右三格，往三格，在零上。

    他用尽最后一力气了零，手机从手上落去，他的手最终无力的、重重的垂了来。

    手腕撞击到绿通话键上，然后手机被撞开了去。

    冰凉的地板上，手机屏幕闪烁着，号码是120，显示“正在接通”的字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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