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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真的这么认为？”

    朗白。

    “袁骓没在你面前施加压力？”

    “大哥比我成熟。”

    袁城一烟，燃了一，又缓缓的烟雾。他这个在房间里烟的坏习惯朗白早已适应，他甚至都不再抗拒二手烟的味——虽然袁城平时并不经常这样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真的这么认为，那就你的想法去理吧。”袁城他的发，“很晚了，早睡。”

    朗白，关上灯，被里，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袁城并没有离开房间，他甚至还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，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上。

    烟一一燃烧殆尽，暗红的光在黑暗中渐渐泯灭。房间里一片漆黑，只有月光从窗帘的隙中洒微弱的明灭，袁城线条的侧脸在这样的影中，格外晦暗不清。

    朗白的呼很不匀称，听起来他睡得并不安稳。人越早慧就越容易早夭，就像盛开的时候越秾艳，就凋零得越迅速。有时候你本来不及去仔细的看它，你只记得它曾经多么艳丽慑人，但是转它就死亡了，连一香气都不给你留。你只能在脑海中保留那曾经惊艳的概念，而那丽到底是怎样一个的模样，你是已经完全无法描述来了。

    袁城把烟随手扔到床柜上，站起走了房间。过一会儿他走回来，手里拿着一支针剂。

    朗白似乎被脚步声惊了一，翻了个，但是还没有醒。袁城抓住他手腕，半跪在床，轻轻把那支针剂打他手腕静脉里去。

    刺痛瞬间就被麻醉消弭掉了，大概过了几分钟，朗白的呼渐渐均匀而低沉起来，他已经陷了药辅助平静的眠。

    袁城知自己应该现在就离开，但是他仍然半跪在那里，完全无法移动。

    为什么这是我的儿呢……他想。

    我这样疼他，他，照顾他；为此付心血，付，付时间；哪怕是他是个石的人，这么多年来都应该属于我了。

    袁城闭上睛，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质问他：是呀，他是你的儿，难这不是属于你了吗？你是他的父亲，是他的一切，是他的世界呀。他不是已经完全的属于你了吗，你还要求什么呢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我还要求什么呢？

    袁城的了气。

    朦胧的月光染在朗白平静的睡脸上。他睛生的很漂亮，睫而疏朗，一弯曲分明，投一片沉静的影。梢有些飞白的觉，淡淡的向鬓角上斜飞，如果他从侧面这样看别人，应该是非常妩媚甚至是勾人的吧。

    他会用这样的光去看别人吗？

    ——在并不久远的将来，去看一个同样丽的女孩，并且全心全意的上她？

    被他这样看着的人，也一定会不由自主的上他吧。

    袁城的呼重起来。朗白沉睡的脸在月光显得那样平静甚至无辜，薄薄的、嫣红的微微张开着，似乎不论了什么他都完全不会醒过来一样。

    袁城着了一样俯，抓住了朗白一只手腕，在细的肤上挲着。男人糙的指腹在小臂肌肤上留一红痕，那细腻而光的似乎刺激了袁城更迷醉的望，他低，亲吻着朗白的眉心和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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