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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更别说朗白，他从小就有些超越年龄的野心。

    袁城沉默了一，低声：“李明羽，我只问你一句话，你能不能实话实说的回答我？”

    袁城不知在想什么，一动不动的在那里坐了很久。房间里一片黑暗，远喧闹的人声远远传来，又缓缓退去刹那间一切都静寂无声，仿佛死去了一般。

    “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码。”

    袁城张了张，却什么都说不来，脸变得极度难看。半晌才听他冷笑：“李明羽，我今天才知你也会说这诛心之论！”

    李明羽：“看在你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份上我尽量不撒谎。你问吧。”

    他在说到“不正常的偏”时，袁城睛突然微微一眯——他以为李明羽是从朗白那里知了什么或者看了什么。但是随后李明羽的话又让他的怀疑产生了动摇，他往沙发上一靠，貌似十分放松的微笑反问：“照你这么说，我没有父母的慈之心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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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袁城就算再能控制绪，此时脸也不禁变了：“码？”

    一没了掌门没了，已经了家谱的朗白就是铁板钉钉独一无二的继承人了——不，连预备役都不用，他直接就能升任掌门。就像陈桥兵变黄袍加一样，不朗白有没有这个意向，底人都会行把黄袍往他上披！

    大概没想到袁城会问这个，李明羽一贯没什么表的面容都怔了一，随即几乎不闻的叹了气：“是我。事实上最让我困扰的也是这一，因为朗白至今不愿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杀手。我刚刚还在思考，万一我杀了你之后朗白对我翻脸，我该怎么跟他解释？”

    李明羽安静的看着他：“诛心与否我不知，不过造成今天这个局面，你是要负主要责任的。”他看了一沙发边的座钟，上边时间已经越来越接近反九十度，“时间快到了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尽袁城心里已经有所准备，但是真的听到李明羽这么说的时候，他心脏还是禁不住缩了一。

    “白少那边应该已经完工了，我们去接他。”李明羽走到沙发边，低摸袁城手铐的钥匙，“——顺便让您见您的小儿最后一面。”

    袁城苦笑：“我只想问你……最开始想要我命的，到底是阿白，还是你？”

    过了很久，才听他淡淡的：“我知了……给我解开手铐吧。”

    朗白是绝对会杀掉他大哥的，但是尽袁骓死了，他也没办法确立自己唯一继承人的地位，因为挡在他面前的不仅仅是袁骓，还有一个正当壮年的父亲！真正保险的法不是仅仅除掉袁骓，而是把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一起灭！

    “您对尚算尽责，对幼的偏就奇怪了。一个无权无势没家谱的孩，对他的只能引来嫉妒和非议，甚至会引来杀之祸，这一您竟然看不来？”李明羽停顿了一，语气变得更加冷淡：“或者我可以认为，您故意偏庶，只是在为嫡树立一个挡箭牌？”

    李明羽看了他一，低，给他解开那只靠在沙发上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