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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尽人事听天命吧。现在Andy不在，你要辛苦很多了。”方雪看着我，“卢，你最近好像瘦了些。”

    给贺写了封邮件，表示前段时间因为Seminar错过了那次去总培训的机会，这次想重新申请一次销售培训。

    平心而论，自从我来，方雪就一直鼓励着我这只菜鸟；而且工程师该为销售的没有义务给销售的事，她都帮我们了。如果说销售要对销售目标负责，其实工程师只负责提供技术辅助，本不用这么多。

    “常立扬我也只见过一次，不过有个有趣的现象，他们公司男同事对他的评价都不怎么样，女同事就完全不一样了，男同事说他严苛、不近人；女同事说他事有章法，而且为人公平。”

    她不同于平时的轻柔气让我心里一惊，只要仔细确实能看她里隐藏不住的脉脉温，想起Andy和表之前的话，我只能转移话题：“Andy说他周五回来，让我跟你说声。你先忙啊，我得去给贺写封邮件，申请一培训。”

    我回过神。“路衡...其实上次的事说是帮忙，见了常立扬其实我倒明白他只是个面罢了，面这么多人看着呢。”以前听我妈说起社会上的一些事，说一旦扯上金钱和利益就会变得复杂，我不希望有这一天。我很清楚路衡的为人，公私他一向分得清楚，而且幸好他是这样的人，不然……我真正拥有的东西会更少。

    “卢，你上次不是见过那个路衡了吗？至少是因为他常立扬才会见我们，他怎么样呢，我们还能不能从他手？”

    却不知这样会不会太明显，希望方雪没看穿我这么蹩脚的演。我确实没什么经验，不过也知朝夕相的同事不能扯破了那张窗纸，不然真是没法共事了…..

    “为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她是个好姑娘，只是我现在......真的负担不起这份纯洁的。

    “哎。”方雪有些怜悯地看了我一，让我有不明玄机。“当然是因为常立扬得很不错了，A公司两大男，一个路衡，不过已经结婚，还有一个就是这个常立扬了，被誉为黄金单汉。虽然俗气了，但也是事实，我上次在招标会上见到他没想到他看上去这么年轻，三十多人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七八；再说就像云说的，男人的相和能力成反比，在A公司中层以上还能有个单的业务好手，也确实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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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来如此，不过常立扬还没结婚？想他现在也算是新贵了，应该不缺女人吧。其实说是认识，正式接也就是昨天，没办法从这么往时间中判断一个人，他昨天倒也没表现很严苛的样，只是确实让人觉很不好亲近。至于路衡，对他的婚姻状况我真是不清楚……说他得不错，那真是事实。

    上次Andy告诉我，KT的销售其实像我这样的不太多，基本都是之前有过销售经验的，来三个月靠业绩说话，这期间必须参加累积50小时相关培训；应届生来只能作为理培训生，而且KT也不像PM一样，衷于培养他们认为的职业忠诚度的应届生或者新手，所有销售新成员一去就有半个月的封闭培训，还要通过实战考试才能正式上岗；不能说KT和PM的策略谁更好，但KT这么也是有理的，市场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