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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系统告诉你的？”能知这么多，顾千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系统告密了，那个该死的系统已经彻底的让他失望。既然楚天惶已经知了那么多，顾千树完全不介意把系统给抖来。

    楚天惶说不话，于是只能和顾千树沉默的对视。

    “你知你走了之后，这里会发生什么么？”楚天惶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同顾千树说话——平日里他要么在上，要么疯狂狠戾，这样平静且温和的语气，甚至让顾千树产生了一这不是楚天惶而是其他人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顾千树觉的楚天惶的话有些奇怪，他隐约觉的楚天惶接来的话，会给他提供一些可以参考的信息。

    留不来的，真的是留不来。楚天惶居然有些无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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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崩坏的信任就像碎掉的玻璃，永远不可能恢复如新。

    所以

    他现在已经不敢去相信顾千树，他甚至怀疑如果他告诉了顾千树那些关于过去的记忆，顾千树会利用他的来欺骗他。

    “那个世界有哪里好？”楚天惶这么问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顾千树没有犹豫，即使他的脑并没有很清醒，但是显然他对这个问题也是毫不犹豫的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？”楚天惶开这么问刚醒来的他。

    但是这个世界却不行，离开了顾千树的这个世界，就是一个炼狱。

    事实上那个世界，没有人在等顾千树。死去的母亲，消失的父亲，分手的女友和没怎么联系的朋友，如果没有了顾千树，那个世界会照常运行。

    这答案本就在楚天惶的预料之中的。

    原本正在熟睡顾千树慢慢的睁开了，似乎是醒了，他的神里带着一疲惫和倦怠，还有明显的绝望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楚天惶忽的想起了刚才他问顾千树的那个问题——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？而顾千树的回到是：是。

    ——永远也不会。

    “有人在等我。”顾千树的答案几乎是脱而的——然而在他吐这句话之后，自己都惊讶了一。

    “系统？”楚天惶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变化：“那是你们那个世界的称呼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顾千树，我喜你的名字。”楚天惶：“可是永远都不会因为你而为你献生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果然是系统！顾千树一——他早就知那个该死的系统是个坑，却没想到这个坑居然可以这么！

    照往常，楚天惶本该是要发火，可是他却笑了，不但笑了还笑的非常的灿烂。

    “那个世界一定比这个世界重要么？”楚天惶：“是不是在你的睛，无论是你的好友亦或者其他人，都是不存在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然而楚天惶的嘴动了动，最终一个字也没吐来。楚天惶想告诉顾千树，如果他走了，那么这个世界的时间就会停止。

    他尝试过用把顾千树留，失败了，那么现在似乎只有试试恨了。

    可是话到了嘴边，楚天惶却懦弱的退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