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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成为现实。
继续等待去,是终究无法善了的。死去的人已经成为了好结局的绊脚石,顾千树忘不掉死去的祝清泽,楚地藏也不可能忘掉死去的楚天惶。
而现在他们两个人却都再装傻——更确切的说是,楚地藏在装傻。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,装作他还是那个叫云亭的仆人,顾千树还是那个叫顾麟堂的镜城尊上。
充满温味的季结束之后,峡谷里迎来了漫的梅雨季节。
不同于天的光明媚,淅沥沥的小雨持续了好久。顾千树喜待在屋里,只是偶尔打着伞去逛逛。
到了这个天气,他把那拖沓的白衣换成了灰的劲装,整个人的气质去依旧冰冷——这已经是改不掉的习惯了。
楚地藏在雨季里很少门,大分时间都坐在屋里发呆,有时则会同顾千树一盘围棋。顾千树的棋艺不差,可是他却发现楚地藏的棋艺也不弱。
屋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,屋是棋落在棋盘上的声音。
天已黄昏,屋的灯光并不太明亮,坐在对面的人也模糊了面容,只能影影错错的看大概的廓。
顾千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棋,忽然想起了一句诗:闲敲棋落灯。
这样平静的气氛似乎很久没有现过了,棋到了后半夜。顾千树用手撑着,开始有一没一的打瞌睡……他现在一也不在乎自己在楚地藏面前的形象了。
楚地藏就这样看着顾千树坐在棋盘边睡了过去。
他将原本准备放的棋收了回来,然后轻轻的叫了一声:“尊上?”
没有回应,顾千树看上去居然像是睡熟了。
“尊上?”楚地藏又叫了一声,见顾千树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趋势,才慢慢的起,在顾千树的的后搭上了一件衣裳,然后犹豫许久,还是踌躇着弯腰,在顾千树的上轻轻的吻了吻。
这个吻很轻,顾千树也没有因此醒来。
“……”楚地藏定定的看了顾千树许久,然后走到桌旁将油灯熄灭了。
屋很安静,睡着的顾千树了一个梦。
他梦到自己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奔跑,鼻间甚至还能闻到青草的味,草原广阔无边,他一直漫无目的跑啊跑啊,然后他听到了有人叫他的名字。
“顾千树,顾千树。”是个熟悉的声音,可是那人的脸却是模糊的,他冲着他叫:“你要去哪里啊,顾千树?”
“我要回家。”梦里的顾千树是这么回答的:“我要回家,我家里有人等着我呢。”
“谁在等你啊?”那人继续问着:“谁在等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然后顾千树就答不了——他不知谁在等他,他只知,有人在等着他回去。于是顾千树想啊想啊,想到自己的都没了,都没想答案。
接着顾千树就醒了——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因为睡姿已经彻底的麻掉了,他叹了气,等着脚彻底恢复知觉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搭在他上的衣服落了来,顾千树弯腰捡起,然后慢吞吞的走到了窗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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