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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瑞君没有声拒绝，林嘉知他采纳自己的提议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继续，别吵到小砚休息。”替秦砚掖被时，很明显的察觉到闭的睑珠动了动。

    想要在医生面前装睡，你还了。

    林嘉刚才的话既是说给秦瑞君听的也是说给秦砚听的。是两个人的事，只靠一个人单方面迁就是不行的，只有双方相互理解，彼此包容，不断磨合，最後才是契合无间。

    小砚，你的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，你只能选择慢慢上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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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8好意思，最近发生了事……虽然迟了，但还是要说声新年快乐哇……

    切肤之（父兄弟）23

    秦瑞君和林嘉两人一去，秦砚就睁开双，清明的瞳孔说明他并非刚刚醒，早在林嘉帮他检查伤时他就醒了。

    因此，林嘉和秦瑞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。如果父亲真的是喜自己的话，昨天晚上听到的话，就不是幻觉或者梦的吧？低沈沙哑的男声在他耳边呢哝轻语，倾诉著切、疯狂得让他骨悚然的语。

    ──「你是我的……我喜你，我你，到想要把你藏起来，吃肚里，成为我的骨、我的血，永不分离。」

    父亲所说的话，是真的麽？

    那样冷的人，会这样一个人？这人还是自己？可有可无的自己，也有人了麽？

    惊诧，愕然，欣喜，恐惧……一时间，秦砚心里可谓百集。

    原以为自己不过在父亲里只是一只听话的，原来，父亲是自己的麽？那般烈的，似乎会把人吞噬，背负著血缘的，他能承受得起麽？

    不过，这不是他能决定的吧。

    他不能逃走，只能接受。

    刚才林嘉给他打了支消炎针，里面大概有镇定成份，刚醒过来的秦砚又开始昏昏睡，秦砚缓缓叹了气，闭上睛很快眠。

    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，一时间太难消化，心疲惫的秦砚难得没有奇怪的梦一直睡，直到中午时才被叫醒吃饭。

    秦砚洗漱过後了楼，正要踏最後两级楼梯时看到某惊爆画面，差错脚了去，幸好扶著扶手才不至於发生悲剧。

    “怎麽那麽不小心？”秦瑞君皱了皱眉，急急走过来抱起秦砚直接放到椅上，然後转了厨房，端几碟卖相不错的菜。

    我……还在梦吗？还是说是幻觉？为什麽，父亲会穿著红的荷叶边围裙？还有他捧著的那锅是什麽东西？好香的味，会是用尸块煲的汤麽？

    秦砚睛，一再确定前的一切并非梦也并非幻觉後，嗫嗫问：“这……是爸爸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瑞淡淡应了句，舀了碗汤递给秦砚，“这是黑鱼汤，对伤愈合很好。”

    白的汤上飘著绿的葱，看上去赏心悦目，闻著也鲜可，引得肚咕咕叫。但秦砚还是有怕，毕竟他从未听说父亲会饭，非常害怕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，但喝了一小羹後秦砚瞪得大大的，那味比父亲常带他去的中式私人菜馆的招牌黑鱼汤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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