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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见青鸟语气焦急，便问：“毕方还不知你撞见了鬼，要我去让他过来吗？”

    青鸟猛地抓住我的袖：“不是！不是！我是在他屋里见到鬼的，我们快去找他，万一那鬼要吃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我察觉事不对。

    “等等，你不是赏月的时候在御园撞见鬼的吗？”

    青鸟呆了一，摇了摇：“不是，我骗她们说要去赏月。我偷偷去找哥哥，才溜去便看到一个人坐在桌前……哦不，那不是人，是鬼！他转过，好可怕的一张脸！墨宵，怎么办？你说哥哥不会是已经被吃掉了吧？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，明白此事决不能被第三个人知，便急切问：“那他看见你了吗？那个鬼可有看见你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我不知……当时没有，但我匆匆逃走，不知后来他有没有发现我。不，他一定没有发现我，否则肯定会追上来吃我的。我们快去找哥哥！墨宵，快走啊！”青鸟吓得语无次，扯着我的袖就要床。

    “没看到就好。”我住青鸟，用最冷静地声音对他说，“毕方不会有事的。毕方上有木和火，那鬼没见毕方倒好，见了他必然要被烧成灰烬。听说凛冴过去死过不少人，那鬼一定曾经住在毕方住的地方，瞧着四无人才会来透透气。他得那么难看，必定是死状凄惨。像是这样的鬼，我们不去惊动他，他是不会伤人的。这件事你不要同其他人讲，就是毕方也不要说，有人问起就说是在御园里撞见了个落鬼。”

    青鸟一脸将信将疑：“真的吗？为什么连哥哥也不能说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因为这里的鬼都是被龙君害死的可怜人，你也不想毕方放火烧了这些孤魂野鬼吧？”

    后里要是真的有鬼恐怕也不会是被龙君直接手杀死的，多半是死在对龙君的执念上。只是青鸟同大多数羽族一样对龙君又恨又怕，拿他来理由倒是再好不过。

    “那倒是，那鬼也不是故意要来吓我，估计是觉得没人才会来。啊！我这里不会也有……有那个……吧？”

    “笨，即便真的有也不敢在你在的时候现，听说你小时候凤君还抱过你，上的祥瑞之气一定比一般羽族还要，哪里有鬼敢在你面前现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青鸟：“我虽不记得凤君的样，却还记得他上那纯净舒服的气息。墨宵，你知的真多，我现在不怕了。今晚你留来陪我吧！”

    我知青鸟生胆小善良，他这么说恐怕还在害怕夜里再碰上什么东西，不过我上有好些昨夜龙君留的痕迹，被他看到解释起来毕竟麻烦，只好想了个理由回绝了他。青鸟看我神恹恹的，又说要去我住的住照顾我，我百般保证自己不过是昨夜睡得不好，最后才终于得以脱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我把今天的事仔细想了一遍。在龙渊城里相可以把青鸟吓成那个样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了，可是听说他向来都只以面示人，这一回竟然会在毕方的房间里主动本来面目，这其中的缘由倒是引人遐想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，这都不是我要在意的事，龙君已经抱过我，不知一次够不够，还需不需要第二次……

    我咬住，将手掌在小腹上，发现自己竟忘了问怎么才能知成了没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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