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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什么。”灰随意说着这些从其他渠很难获得的知识，“死灵法师修的是灵魂，愈到后来，承受不了灵魂的力量就愈加的残破不堪。所以。”他嘲讽地笑了，“尽是我，也逃脱不了这个结局，更何况当年为复活乔伊斯也付了不少代价。最近，对于那天的到来的预越来越烈，所以我并不能帮助你，亲的芙兰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？”我心里咯噔了一。

    “如果用人类的话来说，大概就是大限之日。”灰淡淡地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——”我提了声音，“可是你还这么年轻！”

    “我已走的够远了。”灰笑了，他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过来，然后他抚摸着我的发说，“乔伊斯是战斗法师，他和我走的路不同，他会帮助你的，芙兰。”

    我难以置信地摇着，“难就没有其他办法么？”

    “死灵法师一族总有延生命的办法，但那苟延残的生命……”灰冷笑了一声，“另外，就是彻底抛去自己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……”我有些茫然地问。

    “巫妖。”说话的是门站着的德鲁伊，他的表有些怪异，但是他还是说了来，“彻底打破禁锢的，能与亡灵直接对话的，不死巫妖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看向了他。德鲁伊突然苦笑一声，说，“我的父亲在我七岁时被族人献祭给了德鲁伊之灵。”他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走了。

    灰看着我和圣骑士一脸疑问的表，思考了片刻后，缓缓说，“德鲁伊之灵，是守护德鲁伊一族不死不灭的大存在，如果照需要灵魂祭品的说法的话，本质来说和巫妖类似。”

    再后来我和路德维希一起离开了灰的房间，灰看起来有些疲惫，可能和他说的“那一天”有关系吧。

    我和路德维希站在外面默然无语，光穿过树叶投细碎的光斑，我低数着这些光斑，在我数了整整三遍后我终于开：“路德维希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说了。”路德维希打断了我的话，他看着远方的蓝天，很定地说，“我只相信我看到的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他如蓝天般灿烂的瞳仁，突然产生一踮起脚尖吻他的冲动。

    第六章 过去（4）

    乔伊斯是在五天后到达这里的，那天我正在小屋前看圣骑士练剑，然后乔伊斯一袭黑衣从林间走，他旁边跟着一个穿着灰衣服的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。

    圣骑士收起了剑，而我则站起来正想说些什么，乔伊斯却冲着我这个方向行礼，“好久不见，老师。”

    灰不知何时站在了小屋门，他冲着乔伊斯了，然后和乔伊斯一起了小屋。留我、路德维希和那个灰衣的男。

    灰衣男看起来并不在意乔伊斯抛他的事，他很随意地在空地上找了块石坐，然后开始用随手带着的小刀开始削木。我没有对他都以过多的关注，因为他看起来真的是太普通了，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。

    乔伊斯将我无视了的这一让我有些郁闷，我看了一会儿自己脚尖，然后听到路德维希低声对我说，“那个人，是个刺客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惊讶地看过去，但是对方看起来真的和普通人差不多。

    路德维希说真正的刺客就是善于隐藏在人群中，给予目标最致命的一击。

    路德维希和我说这些话时声音还是平常的大小，我想那个刺客一定听到了，但他始终都在认认真真地削木，没有向我们这里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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