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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芙兰。”鸦却打断了我的话，他将手中未成形的木雕成了碎片，我看到木屑从他的指间划落，被沙漠燥的风散。然后他才说，“你们负责其他，而我只负责杀戮。”

    晚上在背对沙丘的地方支起了帐篷，等到晚了鸦还没有回来，去找他，看到他坐在不远沙丘的石上，黑的衣加上后面的圆月，可以绘制成刺客联盟对外宣传的海报了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鸦缓缓地说，“如果你死了，黛安娜这三天的努力就白白浪费了。”

    哈丽德的表有些惊讶，她沉默了好一会儿，然后睛泛起了光，“你不希望我死吗？鸦？”

    他又思考了一阵，却说了句其他人在听到我的话后瞬间就可以说来的一句话：“为什么不呢？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”他第一次将目光移向了我，和我对视，说，“也没有人允许我。”

    这是我们与日后大名鼎鼎的沙漠女皇哈丽德唯一的集，后来我听说哈德利女皇特别喜豢养男，而且她将所有男的都割掉，因为她讨厌她的男对她说话。

    我不知带该用何表去复述现在的她，但鸦却想不起来哈丽德是谁了，当初的事只是他偶然为之，他向来是缺少的刺客。只有杀人的时候还有这时候，我才能想起他其实是个刺客的事实来。

    鸦又好久都没有回答，他本就是不善思考这些和表达的人，而我如此的咄咄人倒也是第一次，如果是德鲁伊的话肯定大惊小怪地问我究竟怎么回事，但鸦不会。他思考了很久很久才说，“我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他从黑暗而来，隐藏在满月的最后一个影。他一手握着玫瑰一手握着匕首，二者对他同等重要。锐狠毒是他的信条，玫瑰是他迷人的伪装，匕首是他的痴恋的人。他是刺客，黑暗和影的民，利益和冷酷的信徒。

    我顿了一，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他自己拦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。”他静静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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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需要被允许吗？”不知为何我回避了他的目光，假装在看骆驼前的方向。

    我不由地问了一句：“直到现在仍是如此吗？”

    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，有些事只能他自己解决，而我并不能帮忙。

    一时间沉默了来，我随着骆驼的步伐起起伏伏，风卷着沙过，幸好我在那边买了巾，否则会难过的很多。

    那一刻我以为哈丽德会对她的侍卫们达诛杀我们俩的命令，因为她的表实在是太可怕了。但最终她还是颓然回到了王座上，向我们挥了挥手告别。

    “鸦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以为，但是……”鸦沉了一会儿，似乎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了，索就沉默了去。

    我的笑意渐渐消失在脸上，然后我轻轻地说，“我离开路德维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会和乔伊斯在一块儿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被落日余晖映照的侧脸，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鸦安静地看着我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你当然可以……”我有些摸不准他究竟在指什么，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，“没人拦着你，也没人能拦得住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鸦依旧安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