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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地狱等待。”
神路德维希似乎轻笑了,“我可不知伊祖尔你什么时候变成守护天使了,你不是最讨厌守护天使么。”
“我能堕落第一次,就能堕落第二次。”伊祖尔静静地说,“即使你是神,现在你也毁灭不了我。”
“所以后来变成了三个人在一起?”神大笑着说。
我在神路德维希上看到了乔伊斯……我是说假乔伊斯的影。
大脑开始逐渐变得迟钝起来,我大概心底是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……但是,不想去思考……觉很多谜团还没有解开,但已经到了这地步……
“你究竟是谁……神,路德维希,乔伊斯,还是其他什么东西……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他看着我说,“你既然能路德维希百年,那就这样继续我吧,百年,千年,一直这样去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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