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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扩散而来。这是信号。

    只见艾随手将烟扔在地上，用鞋底碾灭，然后抬手，便打开房门，走房间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香味非常馥郁，其中携带着熏香的味，以及专属于利威尔的甜香。

    艾走到床边，俯视着已经昏迷状态的人。

    利威尔侧躺着，上半依然好好穿着衬衫，就连最上一颗纽扣也是被系上的，而散发着阵阵香气的不着一缕。他额上的发丝已被浸，眉微蹙，呼紊。

    艾的手指伸向他衣襟上严谨的纽扣，想帮他解开。可是手指还没碰到，他就住手了。

    呵，主人，上禁的样，很适合您这个变态啊……不是么？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艾就像往常一样，抬起利威尔的左，伸手，便覆上他的地方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利威尔刚刚还平静的上就开始轻颤起来，也在无意识地扭动。

    他这样，就像正在主动用艾的手掌一样……

    刚刚才熄灭的火又开始燃烧，而艾不是个自控力低的人。为了转移注意力，他将目光挪到床角，中指指腹稍一用力，就戳去了一小截。

    利威尔温、柔的无意识地着，艾看时机差不多了，便立正题。

    他右手中指的前三分之一缓慢地活动，左手则直接将利威尔的衣领抓了起来，在他耳边低声问：“告诉我，Q区那个人的死，跟你有关吗？”

    大概过了十多秒，利威尔的睫颤了颤：“名字？”

    这已经是很少见的回应了。看来，他的发期的确是最适合审问的时间段！

    艾得到了鼓励，他提了声音：“Q的乔治·丹，那个楼的Beta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谁知啊。但是……他那猪猡……死不足惜……”

    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艾有些发怒，他加了指，并逐渐将两手指探了更的位置，自然弯曲，恶意地上略微糙的分。利威尔“啊”地轻哼了一声，更多从他的溢来，在艾活动手指的时候，发了更为羞耻的声音。

    由于艾本不知利威尔的意识会被自己控制多久，焦急扰了他的思维，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问，比如奥古斯汀博士的死，比如他一个目标，比如他在上面到底在什么勾当，可是脱而的，却是这个问题：“你为什么要杀人？啊？好端端的，你嘛要杀人啊？他们到底了什么，一定得死吗？！”

    艾绪转变的同时，手指也越来越用力，利威尔简直有些受不了了，他的膛快速起伏，中的声音更为喑哑：“……他们……该死……没有资格……存在于……”

    他还没说完，艾就打断了他：“我父母也没有资格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？！……你这个畜生！怪！杀人狂……你为什么要杀他们？他们是你的邻居啊！他们还跟你吃过饭啊！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啊……！你……”

    利威尔的呼越来越沉重。

    艾在对方的手指却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烈的空虚瞬间占领了利威尔全，他纤的睫微微抖了抖，随后迷茫地睁开了双。

    艾俯，盯着他，息着低声问：“那我呢？艾·耶格尔，曾经天天在你背后，叫你‘哥哥’的人，你真的忘了么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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