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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觉，不错啊。我本来就对活着没有任何兴趣，要是真的被你杀死了，也算是一乐趣。当然，那是曾经的想法。”利威尔终于抬，用那双迷茫的睛凝视着艾，声音沙哑，凝结着烈的困惑与自嘲，“可是，为什么呢？之前，你就让我被海溺死啊？我都随你的心愿自杀了，你为什么要救我呢？你这么恨我……为什么，又要对我好呢？为什么要标记我？为什么要声声地跟我说，想要跟我在一起，希望拥有我们的孩？哈……我明明对生命一兴趣都没有了，你为什么要治疗我的？你是在迫我对这些无聊的东西兴趣吧？这一切，都是用来骗我的？只是为了让我在死亡的那一刻，到痛苦吗？”

    艾了好几气，才沙哑着声音：“您明知已经不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那些可怜人的直接爆裂，脑浆、鲜血一齐发，而他总是聪明地站在溅范围之外。即使杀过人，全依然净整洁。

    利威尔愣了愣，笑了，笑得肩膀颤：“哈哈哈……你还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呢。”

    “12以后，才是25日。今天才是我的生日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没有送给我生日礼吧？你不是说过，无论我想要什么，都给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句话，只在昨天生效。”艾直视利威尔，此时此刻，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，像个机人一样，“主人，现在的您是没办法阻拦我的，请您让开。”

    他逐渐从手中拿一把黑手枪，缓缓抬手，直到瞄准利威尔的心脏：“请您让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利威尔的背脊逐渐脱离了铁门，他赤着双脚，一步一步朝艾走过来，浑无力得像断了线的木偶，上就会栽倒在地上似的：“至少陪我把生日过完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他很少亲手杀人，但他一旦杀人，都是一枪爆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
    “你成功了，小狗。”利威尔浑无力，脑袋比醉酒还要疼痛。没办法，此时此刻，药正在他的中起作用，此刻的他，大概站着都可以睡着吧，他的声音越来越有气无力，似乎一刻就会消失，“不过算了，无所谓，反正我是自愿的。放心，我活不了多久了，你想要什么时候杀死我，都好。但是，不要在现在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艾探荷包的手指握。

    利威尔盯着他黑压压的枪，轻声笑：“小狗，你得

    “主人……”艾咬牙关，浑都在轻微都发颤。

    艾的脑袋在嗡嗡作响，可是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。

    艾知，利威尔的枪法，是极其准确的。

    “已经过12了，那句话已经失效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音刚落，突然抬手，一把银枪支被他握在左手，上膛，正对艾的颅。此刻，他就像疯了一样，平时平静、漂亮的面容变得扭曲，脸颊上染了病态的红，那双睛似乎被染了红光，嗜血且残酷：“你要再敢上前一步，我就一枪毙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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