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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复了平静，然后只见他闭上了睛，就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韩吉才低声：“我知……我不该说这样的话……不过利威尔，我们，收手吧。我们的确死了很多，可是，元气还在。我们可以暂时放弃最后一个任务，迁移到另外一个地方休养生息。利威尔，把那个愚蠢的家伙忘了吧……至于孩，如果你将来愿意将他生来，我们就好好地将他带大，我相信您的都会很喜他的！如果你不想要，我们也可以……”韩吉还没说完，就开始哽咽起来。

    那断断续续的哽咽之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淌。利威尔用手轻抚韩吉的背，过了许久，才低声：“这小事，哭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利威尔……！”

    “臭四，多谢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呜呜呜呜！”

    “别把泪鼻涕往我上蹭！脏死了！”

    ※ ※ ※

    小，好疼。似乎某人用细针一一地扎肤似的。

    那断断续续的疼从小蔓延，蔓延到，到全。那是一奇怪的觉，很疼，很，很闷……

    只有一个人能治疗这痛苦。

    艾意识伸手，朝右边探去——他的主人总喜睡在他的右边，像只蜗一样，面朝他蜷缩着睡觉，顺带将颅靠在他的前。哈，冬天来临之际，他的手脚总是冰冷的，于是偶尔，向往温的他睡着睡着，就会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上……

    可是艾摸不到人。

    他听到低低的，熟悉的声音，连忙睁开。

    怪不得右边没人呢，原来他的主人正坐在床边。还是像往日的清晨一样，他只穿着薄薄的睡衣，漂亮的后颈以及光的都是那样细腻白皙。一束光从窗外溢来，打在他的上，看起来特别温馨。

    艾忍不住坐起来，从后面将他揽怀里。果然，在嗅到对方上的香味，受到从对方背蔓延而来的温之时，上的不适全然散去：“主人，早安。”

    “小狗，你想要永远这样……跟我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想啊！主人，我当然想永远跟您在一起！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

    利威尔站起来，挣脱了艾的怀抱，朝窗边走去。他的声音混合了从隙的风：“那你为什么离开我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艾完全听不懂，“主人，我就在您边啊。”

    利威尔一把拉开窗帘，窗外的光芒是那样耀，几乎完全将他笼罩。而他就这样转过来，面无表地凝视着艾：“就算我把你忘记了，也没关系么？”

    “忘记？！”

    就在此时，光芒突然扩散，太过刺的光芒让一切变为一片惨白，人不在了。

    当艾再次适应之后，发现窗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条被白雪淹没的蜿蜒路。

    鹅白雪飘然落，艾并不冷。他在上面飞奔，心中极其焦虑。

    然后，他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已经换上了整齐的西装。他的边，跟着几个个保镖，其中一个站在他的边，为他撑纯黑雨伞——站在他边的，明明应该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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