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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休息,说不定明天他就想起你了。”
艾被自己心中充满哀怨的话吓了一大。
“艾,你知当初你的父母在研究什么基因吗?”
“有啊。程序太过极端,太无人了。这基因让他拥有着对权利、鲜血的烈渴求,让他想要颠覆一切。可是他终究是个人,有自己的想法,他知这一切都毫无意义。这矛盾便造成了他反复无常的格。他对外界怀着烈的破坏,对自己,便是自毁;他残暴、嗜血,可是又拥有怜悯之心、心温柔;他骄傲又自卑;洁癖又自视肮脏……很复杂吧。”
“父亲说,是什么……最完的基因……”
“嗯,晚安。”
“嗯,在杀人的时候,与其说他是个人,不如说他是个被编好程序的杀人机。”韩吉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“不过太好了,我检查过,从悬崖掉来之后,他的程序就自毁了。毕竟,条件达成了——他完成了任务,并完全放弃了生命。那些恶心的研究员绝对想不到,他们可怜的试验品现在还能自由自在地活着……真是奇迹呢。”
“这个,就是答案啊。”
“可是?”
“这些基因程序就没有无法控制的地方吗?”
“怎么,一副受打击的样?”
“什么真相?”
艾喝了一酒,:“我常常一闭,就想起他在悬崖上跟我说过的话。他说他一直被关在牢笼里,被无聊的东西驱使,怀揣着不属于他的,着毫无意义,甚至是罪恶的事……”
“嗯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就是说,杀害我的父母,并不是自他本人的愿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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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
“我猜啊,你父母的研究成果被想要反叛社会的科学家行了升级改造,成为了最完的反叛基因。程序已经被写在了他的之中,化他对基因的憎恨,嗜血的在他心中萌发。他现在的个,大概与曾经的他相去甚远,对吧?至于原因,很简单。他的目标、动机、甚至是偶尔的喜怒哀乐都是被基因控制的。只有完成了任务,他才有彻底死去的资格。死去的同时,程序自毁。”
艾低声问:“他明知我会阻挡他的目标,会毁灭他,却依然跟我在一起,教会我如何杀人,让我变得越来越残酷……他就是为了训练我,让我最后毁灭他,完成他自毁的目的吗?”
“差不多。应该说,最初他的想法是这样的。”韩吉忍不住了艾小麦的脸,“想什么呢?脸怎么越来越糟糕了?你明知后来他变了啊!也不知你这家伙是怎么将他拐到手的,反正,他变得喜你,想要跟你在一起啊!这跟基因没有任何关系!他最后的行为不也跟初衷完全相反吗?”
“什么答案。”
“要睡啦?”
……可是他现在已经不记得我了。他不想要我了。
接来,他仰,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杯度的酒。喝完,他随便用手背了一嘴角,就往里屋走去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