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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把表面呈斑驳骨白、形状弯曲狰狞的刀,刀柄顺着他结实的手臂一圈圈往上蜿蜒固定,刀极其弯曲锋利,一斩之带起呼啸飓风,直直向释迦的咽劈去!
释迦冷冷:“卑贱,也敢对天上神不敬么?!”说着一手暴,如同蒲扇般当向周晖盖!
轰然一声响,释迦手和周晖的刀刃在半空中相撞,整个佛堂的纯金地砖纷纷碎裂!
撕裂声响中,只见释迦的掌心横空现一血痕,其可见骨,鲜血当空洒,被他一把将手收了回去。
“……原来如此,”释迦略为意外地看了掌心,又抬端详周晖手中那把大刀:“这是你脱落的兽牙……没想到我金佛之,竟然会被这么低贱的东西伤到,你也算是犯魂飞魄散的天谴之罪了。”
周晖哂然撇刀,刷然洒一溜血:“生,你也敢号称金佛?”
话音刚落就只见释迦神稍稍变了一,然而那只是一瞬间的事,接着他反而笑了起来:“你知了,你怎么知的?——哦,我就怀疑凤凰为什么突然设计投奔尊,果然他终于猜到了我的秘密,然后告诉了你,好让你这个同在生的怪来当杀我的前卒……”
话音未落他突然转,连周晖都没反应过来,就只见他一把抓住了后悄无声息袭来的纯青箭!
“哦?”释迦一把将纯青箭折成两段,轻描淡写:“连你也对我刀剑相向了,小凤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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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前方硝烟散尽,楚河站在裂的地面上微微息,半晌执弓起,冷冷:“你走吧,周晖……这是我跟这个人之间的事,和你无关。”
周晖严厉呵斥:“你说什么!”
释迦却像是听见什么非常好笑的事一样,饶有兴味:“听到了吗,?他说跟你没关系呢。”
“这时候还说什么有关没关!”周晖对释迦置之不理,只对凤凰喝:“我现在去看着你死吗?换是你愿意就这样走去吗?!”
“周晖……”
楚河静了片刻,缓缓摇了摇,从虚空中第二支箭拉开,虚虚对准了释迦。
“对不起,我一直没有把这个人的存在告诉你。”他低沉。
“这个叫释迦的人,我曾经视他为信仰,被抛弃后我整个人神都崩溃了。为了寻找寄托,我曾经在菩提树跪经念佛,日复一日持续千年,然而须弥山对四恶无休无止的征伐和对人界战的漠然无视,令我对满天神佛的信仰也发生了大的怀疑和动摇……直到你的现,才让我看到了另外一可能。”
“你不信任何人,不跪任何人,不需要攀附任何虚无缥缈的宗教。你把力量掌握在自己手里,只用它自己想的事,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人,过着遵从本能、问心无愧的生活……”
“我也想要这样的生活。因此我决定把你当最后的信仰,在我堕落成之前,最后再尝试一次。”凤凰顿了顿,声音中透一丝沧桑的艰涩:“所以我很害怕再被欺骗和抛弃,所幸你除了雪山神女莎克提那件事之外并没有让我失望过。我这样的人如果堕落成,可能会沦为地狱的中枢之一,被无休无止汲取能量,直到衰竭而死……”
周晖底闪过悚然之,只听释迦笑问:“那你现在对为金佛的我刀刃相向,就不怕被天谴粉碎神格,从此堕落成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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