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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伏地挥挥手，示意她先退去。

    所以伏地只能敷衍地抿抿嘴，然后将思绪再度投自己的世界。

    在他和邓布利多争斗的过程中，发生了太多的事。他的疯狂将曾经梦想走向辉煌的贵族们带向了毁灭。对他忠诚得偏执的布莱克家彻底倒台，最为忠诚的死徒全被关阿兹卡班，日夜忍受着摄魂怪的折磨。

    斯莱特林看重明哲保，少年伏地可以理解他们的法，甚至觉得他们的法才是正确的。毒蛇潜伏在安全的地方，不是为了苟且偷生，而是等待猎神最放松的一刻，蓦然扑！

    “当然，不是上面的哪一，我都不会让他有回来的机会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，我从来不会发错误的指令。”

    杉似笑非笑地看着伏地：“你和属的相模式很有趣。”给人一父女相的觉，特别是最后挥手那里，就像在说“老爹很累叛逆女儿你赶去还我一片清净”一样。

    当然，更多的时候是他命令，万齐和又一边斗一边执行，斋藤偶尔来说几句似乎很有理的话，然后消失。

    在那场可以堪称清洗的洗牌中，卢修斯躲了过去，还有斯普。

    杉摇晃杯的动作顿了顿，沉默几秒，没有绷带遮挡住的睛透一丝残忍的笑意：“没有呢。”

    伏地嘴角微，假装自己没听他的潜台词：“是吗？也许来自异世界的杉先生可以给界蒙蔽的我讲述一，你和属的相模式？”

    一击毙命。

    所以他不能像杉这样笃定地说，自己绝对不会发错误指令。

    不对啊啊啊啊——

    “我和他们没什么模式可言。”杉一手摇晃杯，一手托着，笑得傲而迷人，“追随者和被追随者之间怎么相，我们就怎么相。”

    莫名其妙又陷神奇思维的少年伏地不动声地用手指抹去额的汗珠，第一百零八次诅咒自己曾经的切

    杉自然不会是个蠢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如果对上了因为你曾经的错误指令，在备受折磨后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属，也没有相模式吗？”伏地轻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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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话太过笃定的人，不是对自己信心十足的，就是个十足的蠢。

    再想想还被关押在阿兹卡班不见天日的其他属，他的心……就像刀割一样，恨不能自己也跑到那个被摄魂怪包围的可怕的地方，和他忠诚的属们同甘苦共患难……

    她似乎还有不满地瞪了杉一，嘴里嚅嗫着什么，但还是迅速退了去，并小心翼翼地关上门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错误已经摆在了面前。

    可是在看着冒险逃狱来，面黄肌瘦、瞳孔扩散，却还是第一就认自己，继而泪满面的贝拉和罗夫斯时，他心里的天秤还是不由自主向他们这边倒去了。

    这么想起来，还真是怀念。总觉那么时间没能看见万齐被又枪爆，有不习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会因为我的指令备受折磨的属，只有可能是不听从命令的，或者是从一开始就被我舍弃的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