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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得这般直白,我躲都没法躲,瑞文啊瑞文,你为何还不来。
“叫人家廷芳啦。”她绞了绞手帕,咬着看我。
我开始怀疑她是掐准瑞文不在,故意在这守株待兔的。
“詹姑娘别来无恙。”我礼貌而疏远。
“迂腐,”她瞪了我一,又赶忙摆笑脸,“我是说段大侠风度翩翩。”
我如实:“收到了,但没来得及看。”
“……”
我后退一步: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段大侠……”
闹了一会儿,我收起玩心,随手掂着树枝:“再过几日我们便能回去了。”
我不由暗示:“你不要总把我想的太好,我终究只是一介凡人。”
,我唯有只应战,且战且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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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定。”
显然我仍旧是低估了詹姑娘的执着,第二天,我在廊被泫然泣的詹廷芳拦时,已然避无可避。
他握住我的手:“无需害怕,无论如何我总会帮你。”
“你收到我的信了吗?”她问。
瑞文:“你现在报名为时不晚。”
“我只好我自己。”
我说得斩钉截铁,未料到麻烦来得如此之快。这天午,我收到一份信笺,娟秀的字无声诉说着主人的殷殷期盼。
幽怨的语调,委屈的神,都令我如临大敌。
“你没有可不代表旁人没有。”
“不见,心不静。”我告诉他。
“为何?”
距武林大会不足三日,另一个大会率先开启了。
他看着我: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我们默契地使用最基本的招数,你来我往,打的不分上,那些暗中窥探的视线逐一撤去,只余一目光炯炯地照着我们,不用猜也知是谁。
“等等,”她打断我,“段大侠明日会来参加我的比武招亲吧?”
行至中,我见团锦簇,微风和煦,心中快意,捡起一树枝对瑞文笑:“我们许久不曾比试了。”
我意识地寻找瑞文的影,偏偏他嫌上了汗,回房沐浴更衣了。
她上前一步,嗔:“都是熟人,这么见外什么。”
我不敢猜测这个他指的是谁,决定装傻充愣到底,问:“想来詹姑娘有要事在,段某不便打扰,这便……”
我语。
他亦捡起一枝桠:“你想自取其辱,我不阻止。”
“被火烧了。”
“免了,”我,“既然没有那份心思何苦去凑闹。”
“不拆开看看?”瑞文问。
我手一扬,飘香的信封便在明亮的火光燃烧殆尽。
我挑腕,他压肘,两人都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功力,比起切磋更像是小孩打架。
然而他不明白,我的害怕皆是因他而起就如同他的烦恼皆是因我而起。
有那么一瞬间,我心怀愧疚,瑞文心志远,作为他的对手我却无大志,实在对不住他的期望。
詹廷芳气恼:“又是他坏我好事。”
他没有应声,若有所思地看向枝绽开的朵。
我着又了一声:“廷芳姑娘。”
飞刀门门主的宝贝孙女,詹廷芳的比武招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