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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?”
“……”
我明白他为何如此轻易地接纳南玉了,两个人的文化程度完全相当。
我索提起力,凝于指尖,往那碎裂的纹路中心轻轻一,勉维持原状的假山霎时崩塌。
萧翎家底雄厚,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客人的小小破坏。
林朗的睛亮得几乎发光:“师父,师父,你更厉害吧?”
我给了他一个狡猾的答案:“你以后会比我们都厉害。”
他咽了咽,不敢相信地指向自己的鼻尖。
“我?”
“没错。”
林朗大了嘴:“要怎么,才能比你们都厉害?”
我不禁微笑起来:“首先,每天早晚给瑞文敬一杯茶,然后午膳后为他肩膀,诵读诗书。”
他收起嘴,嘟囔:“你骗我。”
“当然不是,”我循循诱,“你只学我一家武功,最多青于蓝,学我们两家武功,却是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他迫不及待地接我的话:“所以要讨好颜师父,让他也教我武功。”
我笑而不语。
瑞文总问我讨得他的心,想得到什么好。
他不知,讨得他的心,即便不言不语,他也会竭尽全力好一切。
他是这样一个人,但是他自己不知,所以……注定会痛苦。
“师父,师父?”
林朗伸手,在我前挥了挥。
我回过神,:“抱歉,方才走神了。”
“是在想该先教我什么武功吗,”他在空中胡打了一拳,“力山河还是飞檐走?”
我:“扎步。”
他垮脸:“什么?”
“天纵奇才也不能一步登,”我往墙角努了努,“两个时辰,不许偷懒。”
林朗耸拉着肩膀,走过去乖乖地蹲,我帮着正了正姿势,指引他气沉丹田,他似懂非懂地听了半天,然后瞄了瞄四周对我小声:“师父。”
我以为他是有问题,没想到他说的却是:“偷偷告诉你,我给自己取了个行走江湖的名字。”
他见我没甚反应,自己喜滋滋地接:“林秋意怎么样?”
“林秋意?”
林朗得意洋洋:“是不是有气势多了!”
我无奈:“行走江湖靠的是气概,不是气势。”况且我实在想不这三个字里哪个字有气势。
“气势和气概有什么不同?”
“等你真正步江湖就明白了。”
“那还是要气势嘛!”
他得意了一会儿又不好意思起来:“要不我给师父也起别名,老叫大侠、大侠的,多普通。”
我本来想叫他少些心思在这些七八糟的事上,然而到底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,没有拒绝,算是默许了。
林朗抓耳挠腮地纠结了好一阵才试探地说了声:“我叫林秋意,要不师父叫段秋?”
我不说话。
他自语:“好像有女气,我再想想……”
我:“瑞文来了。”
林朗顿时绷,步扎得标准极了,方才偷偷抬起的又压了去。
我不由失笑,瑞文的名字竟还有这功效,想来林朗也不是真的呆傻单纯。
瑞文踏着满院细碎的光,眯起睛,阔步而来。
“你们如此开心,说与我听听可否。”
林朗抢先:“我在帮师父想个别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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