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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意识地摸摸脸颊
居然真的有……
瑞文望着他丢在地上的朴剑:“说你心还不信。”
“师父,我觉得我比较适合跟你学。”
我越过他看向坐在石凳上悠闲品茶的瑞文,他对我:“资质尚可,需要多加打磨。”
“嗯?”
“说来你的缩骨功很厉害。”
我转移话题:“南这个姓少见的,不会有个南世家之类的杀手组织吧。”
他闻言如遭雷击,后面的几步路都走得心神恍惚,行至门,他定决心般说:“我会试着学一学。”
目的是林朗鼻青脸的模样,他见到我如同见到救星,飞扑过来,死死抱住我的。
“明里是经商。”
我拂开他的手,添上,笑:“你可是颜如玉,怎么可能是黑脸。”
他压茶壶:“我合该当黑脸?”
我一时不知是还是摇,似乎学别人的绝学不太好。
他认真:“我只会缩骨功,不会凸骨功。”
难为他讲一番听起来颇有意的话,可惜我活或者死,我为谁活,为谁死早已是命中注定之事,他的好意怕是要落空了。
“……其实你的睛也不是那么显,可能对我来说比较特殊而已。”
他躬将剑穗系到我的剑上,顿了顿,:“石天门想让你死,詹廷芳想让你活,但是想让你活的人未必是为了你好。”
林朗听闻“打磨”二字,恨不得立刻两行清泪来。
“唔,”我思考了一措辞,努力挽救一句话毁一双的命运,“单单对我来说,与众不同。”
“师父你可算回来了,再晚一你恐怕见不到你的宝贝徒弟了!”
我摸了摸剑穗,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他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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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
好一个没有上心的杀手。
我笑两声:“那你一直跟着我,不担心影响业绩吗?”
我忆起他前的大白馒,不由一笑:“可惜了。”
林朗得了赦令,二话不说松开手,撒地往房间里跑,怕是不到晚膳时间是不会来了。
他眨了眨睛:“你对我来说也很特殊。”
林朗疯狂摇:“不不不,是我基础没打好。”
“经商。”
我摇摇,推开院门,想来瑞文的教导也该尾声了。
瑞文又:“所以是你师父只能教你基本功?”
林朗捂住嘴,不敢说话了,可谓是多说多措。
他问:“你想学吗?”
瑞文:“你言之意是我教不好你?”
我摸摸他的,:“你想学,颜师父也未必有心教你,瞧你脏的,去换件衣服。”
他咬住,跃到屋檐,一脸忧郁地回到了老岗位。
“特殊?”他侧过脸。
我坐到他侧,翻开扣的茶杯:“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黑脸,多好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我摸摸鼻,并不想知自己是一个死士或者杀手的重关照对象。
他木着脸:“我年年垫底,习惯了。”
我失笑,想了半天,回了句“加油”。
他也不谦虚,微微颔首:“你是黑如碳。”
他偷偷瞄了瞄瑞文,生动地表现想打小报告又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。